白笙委屈地看著暴躁完又自己把情緒安撫好的蕭越。
「你特別交代二多多煮的清淡一點?」蕭越問。
白笙搖搖頭,朝他一笑,「我煮的。」
「你煮的?」蕭越偏偏頭。
「嗯。」白笙笑笑。
「可是你不是說你在家都吃那什麼配水嗎?」蕭越躊躇了一下,還是沒說出那個令他感到不爽的物種,「你會煮飯?」
「嗯,會煮一點。」白笙低著頭紅著臉笑,那種純情大男孩的氣質繼昨晚消失之後久別重逢。
「那為什麼不自己煮飯,要吃那個?」蕭越不解地問。
白笙認真的思考,最後搖頭道:「不知道。」
蕭越一臉的不明所以,白笙只好又補充道:「好像是習慣。」
「習慣?你小時候就吃得那麼......」蕭越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
「小時候......」白笙微微皺起眉,像是回憶著什麼。
蕭越沒發現他的異樣,又道:「你以前家裡都吃那個嗎?」
「以前家裡?」白笙看著他,眸中帶著濃濃的困惑。
「嗯哼。」蕭越看著他的反應,總算注意到一點異常,「笙笙,你怎麽了?」
白笙就那樣迷茫地看著蕭越,張著嘴什麼都說不出來。
失焦。
「笙笙,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