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夜之後,沈沙內心的野獸已經出閘,叫囂著尋求更多快感。
她不再打電話和沈璟報備,設定了固定時間發送一封簡訊給沈璟告知行蹤,手機被她遺忘在某個角落,只有在連絡床伴時才會被她想起來。沈沙也日日睡在賓館,用著母親彷彿永遠刷不爆的副卡夜夜笙歌,白天在賓館發懶,吃飯叫外賣無聊時網購,晚上則是梳妝打扮後就上夜店PUB找男人,把人釣到手後也不避諱直接帶到那個被她搞得像自家住宅的賓館房間瘋狂滾上一晚的床單……
打掃房間的服務人員從一開始的震驚質疑到後來的視若無睹--反正沈沙的小費給的多,誰會和錢過不去呀?
漸漸的,普通的兩人性愛不再能滿足她,她想要更多、填得更滿、更充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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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再用力、用力插我--」沈沙高聲浪叫,搖晃著腰肢好似怎麼也滿足不了的餓獸。
前面被男人插著以騎乘式跨坐、後面則被另一人貫穿,以背後式奮力抽插。後面男人的搖晃帶動前面男人的性器,前後夾擊讓沈沙爽的快要暈過去。
女人和男人不一樣,後面沒有前列腺,怎麼插也不會爽。但這對兄弟檔顯然是有經驗的,口袋一掏就是一包白色粉末……
「幹!浪死了!」身下的哥哥猛力一頂,弄的沈沙身後的弟弟差點因為突然的緊夾射出來。「操哥你不要那麼突然!」
「別停啊……」沈沙轉頭,又夾緊下身,媚眼如絲。
「好好,馬上就滿足你……」弟弟笑著看這女孩的放浪,安撫的說了幾句後又開始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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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沙倚在床頭,頗為新奇的看眼前一對男男互擁。
有了那次毒品加持的開苞,沈沙終於明白為何有人會喜歡吸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