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有反應。
她偷掀起一角,看見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南向如,嘟著嘴生氣的說「南哥哥!洞房花燭,你怎麼喝成這樣!」
南向如醉得沉仍沒理會她。
伊人強忍南向如一身酒臭味,生氣的靠過去推他幾把,南向如扭扭身子繼續睡。
伊人扁著小嘴生悶氣,雖然她具體也不知道洞房花燭要做啥,但是人家說春宵一刻值千金,難不成她的南哥哥要像這樣睡到天亮?
「南哥哥,至少陪人家說說話嘛!」伊人生氣的使力推他。從我來南府到現在,你連好好跟人家說一次話都沒有!
南向如的醉態仍不動如山。
她嘟著嘴不知該怎麼辦時,腦海有個畫面閃過。白嫩嬌軀與粗壯身體交疊,女人吸上男人的耳與下身,她的南哥哥露出她從沒看過的滿足愉悅神情,這樣的南哥哥讓她感到陌生卻又令人興奮。
她水靈的眼睛將南向如從頭到腳細看一遍,最後視線停在他髮後的飽滿耳垂,她抿嘴咬著下唇,看著不省人事的南向如思索一陣,她決定試試。
她拿掉礙事的蓋頭與霞冠,小臉偎在他耳邊,看著南向如睫毛掩在醉出紅暈的臉上,她小心翼翼伸出舌尖,蹭一下他耳垂又趕緊縮回來。
南向如的睫毛連動都沒動。
見他沒反應,她放大膽子靠近,伸舌來回勾耳垂好幾回。
南向如身體抖動一下,伊人嚇得趕緊退後,南向如用肩膀抹抹耳又繼續睡。
看南向如根本不把自己當一回事,她皺皺鼻子毫不猶豫,一嘴咸住他耳珠,氣呼呼的鼻息直衝入南向如耳內。
「嗯......」南向如皺眉稍稍移動身體。
伊人不打算放,變本加厲用齒嚙。
「嗯.......芙月?」他想起芙月頑皮的小嘴,只有芙月知道他的敏感帶。
伊人開心的用小嘴繼續把玩他的耳朵。南哥哥還真被我弄醒了。
「嗯...芙月...是妳?...嗯...妳回來了?」南向如腦海浮現與芙月歡愉的夜晚,血管裡像是有上萬隻小蟲不停流竄,他好想狠狠的把她壓在身下揉進身子。這幾日我好想妳,妳可知妳多折磨人。
伊人的唇舌還在玩弄耳朵之際,水靈的眼睛已經發現他下身突出,她偷瞧一眼南向如,南向如閉著眼睛露出一種痛苦又愉悅的神情,她又把視線轉回他尖聳的下身,好奇的伸出指尖輕輕碰觸頂端。
南向如一手飛快的抓住伊人的手,翻身用力一轉把她壓在身下。會頑皮戲弄他的敏感除了芙月還會有誰。
南向如醉眼迷濛粗魯扯去伊人繡鳳的紅嫁衣,伊人掙扎「南哥哥,你做啥?這衣裳漂亮,你別扯!」
南向如不但沒有停止,發狂似的拉掉她所有衣物「不准走。」
「我沒要走阿,南哥哥!」他壓在她身上,伊人覺得難受,要推開他推不動。
他捏她的胸。
「疼,南哥......」南向如彎身堵住伊人的嘴。
芙月,不准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