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洗干净和他的娇娇睡觉,沉宴想,在院子里迅速脱了衣服,将兑好的水泼在身上慢慢搓洗。
琥珀看了直冒火,朝院里的人大喊。
“傻阿宴,在外面洗,你烧个锤子的热水啊!”
沉宴听了琥珀的话,端起铁锅,朝屋子里走来,水滴从脖子顺着腹肌隐没于身下,翘起的阳具随着走路的步伐一甩一甩的,琥珀看的喉咙有些发痒。
“娇娇好色,眼睛都直了。”
一块干净的澡巾丢入琥珀怀中,“好姐姐,过来给我擦擦背。”
沉宴坐在一个小凳子上,热水的雾气萦绕在他身边,一个抬眼尽是欲说还休的欲望。
琥珀拿起澡巾,毫不避讳地走了过去,打湿过后拧干,在沉宴的背后擦了起来。
许是长年不出门,沉宴的皮肤莹白如玉,肌肉有些单薄,却又显的格外有力量,只是两只手臂都是大大小小的刀疤,琥珀也没开口问,只是愈加温柔地擦拭起来。
后背很快擦完,琥珀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擦前胸,沉宴倒是将散在胸前的头发甩在了身后,拉起琥珀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示意她继续擦。
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只有烛火微爆的声音传入耳中,澡巾的位置越来越往下,琥珀忍不住看沉宴的反应。
原本白皙的耳垂早已羞红,比身子颜色较深的阳具散发灼烈的热气。
“阿宴这里,好丑啊。”琥珀双眼含笑,用指尖轻轻剐蹭了吐露前精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