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柳画桥,风帘翠幕。
临安城最近开了家不大不小的饭馆。
店里只有叁个人,管事儿的老板,跑堂的小二,还有一个掌勺的大厨。
大厨据说原是沉将军府的厨子,五十岁放了契回到了家乡,没进那赫赫有名的仙乡楼,反而在这寂寂无名的小饭馆掌勺。
慕名而来的人络绎不绝,饭馆的生意好的出奇。
“宴娘子,上酒!”
一桌的文清雅士又续上了一坛酒,琥珀刚想端酒过去,被沉宴拦下了。
“宴娘子,还是我去吧。”
琥珀心里调笑,这小子这月不知道醋多少回了。
沉宴穿了一件黑色短打,头发被玄黑的绸带绑成一个高高的马尾,显的整个人神采奕奕,脸庞晒黑了不少,身子更是因为锻炼更加挺拔,倒是添了不少成熟男人气。
桌上的公子们见送酒的不是老板,而是小二,一下不满起来,吵着嚷着要叫宴娘子来喝酒赔罪。
沉宴将酒拍在桌上,嗜笑着看着几个骨瘦如鸡的公子哥们。
“不如我来赔罪如何?”
几个公子吓得哆嗦起来,不由得想起前些日子,有一地痞言语调戏了宴娘子,竟被这小二毒打得牙都掉了几颗,报了官,衙门更是将地痞抓了起来,继续打上了十大板,还赐了这小二“为民除害”的金字令牌。
如今这小二但凡看人不顺眼,就拿出这令牌狐假虎威,大家也都奈他不何,只消记得不去招惹老板就行。
这几个公子喝昏了头,色心冲昏了头脑,一下子被这煞神吓得酒醒了不少,连忙推诿,付了钱赶快溜走。
琥珀在楼下笑得开怀,听的沉宴急冒火,收拾了桌子,走到琥珀身边,见她忙算着账,大手抓住她的屁股揉搓了几下,软乎乎的,又使了一点力气拍了拍。
琥珀娇嗔地回头,瞪了他一眼。
“算账呢!”
沉宴被这一眼弄得心痒痒,从背后环抱住琥珀,身下的坚硬抵在她的臀上。
“好娇娇,我什么时候才能当上老板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