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牢笼却是天生的囚笼,生在这里,想要跑出去,绝无可能。
几乎就是从一开始就给你的一生判定了死刑!
“迷踪森林更像是为了“囚禁”什么而存在的,这种存在就像是一个诅咒。”
“导致这里面的什么想出出不去,外面的生命却在特定的时候可以走进来,但却很难走出去,几乎也是绝无生还。”
“这个所谓自成一界的小世界,不如说就是一个巨大的囚笼,将其中所有的生命永无止境的囚禁在这里!”
“当初不知道是什么人,亦或者是什么神,画地为牢,设下了这个牢笼,真是残酷。”
张忱月不喜欢囚禁,从来都不喜欢。
她曾被人囚禁过,她比任何人都要明白,囚禁的滋味。
无边无际的黑暗,永无止境的绝望,孤独,寂寞,恐惧……
“你说的都对,但我们现在只能确定当年你体内的那个灵魂生前只是至少来过这里。”
应北泽握紧了张忱月的手,分散了张忱月的注意力,不愿张忱月去回想那不堪的过去。
“白?”张忱月不解,“为何说白当年来过这里?”
白从未与张忱月说过生前之事,除非是遇见了,因此张忱月找妖骨的时候,从来都是漫无目的的。
应北泽到解释道:“上一次在四方城的迷踪森林的试炼秘境之中,我们曾找到了她的一枚妖骨,因此我猜测,她数千年前,甚至可能是更早的时候,一定来过这里。”
白的妖骨,似乎一直都在白生前之时去过的地方。
也就是因为早早地就猜测到了这一点,应北泽才能够每次快人一步,极为精准的找到了白的妖骨一次又一次。
尤其是,在张忱月不知道的,应北泽对白有过调查,通过妖骨所藏之地这些线索,再加上上一次在秘境之中,应北泽遇见了那只蛟龙!
从而得知了不少的事情,甚至连白这尊大神的身份也隐隐的猜测了出来了。
能认识万年前的龙族之主的神,貌似也只有那一位了……
“这里也有着白的妖骨的感应,你说的倒也没错。”张忱月点了点头,很是认同。
“有了新的妖骨感应了,那不是很快就可以找到了。”大人一听就来了精神。
大人看向了张忱月,就是在眼神发问,妖骨究竟在哪儿?
张忱月也是眼神示意,就在三川河水对面的那座山里面传出来的感应。
“三川,本大人要过河,赶紧给本大人铺路。”大人叫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的。
三川河妖苦哈哈的道:“大人,我这小小河妖,生于弱水,载不动任何……”
鹅毛都经不动的河水,怎么能载着大人和应北泽与张忱月一起过河呢……
大人气的闹心,一个劲儿的在用自己的爪子刨着地。
居然没办法,居然没办法!
特么的,一只河妖连自家的河水都掌握不了,还活着做什么!
“经不动本大人是吧……”大人心头浮现出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冰凌天地!”
之间大人的口中吐出无数的冰凌,三川河妖直接就以着方才的那种状态被冻成了冰雕。
“欧了,走吧。”
大人无比兴奋的扬了扬蹄子,率先过了河。
应北泽和张忱月面面相觑,这都什么操作,却也紧随其后的跟着大人过了河。
三川河妖好想给大人这神操作给跪了,可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恨。
只觉得自己对大人的崇拜之情简直就要突破天际了。
“真不愧是上古的大神,就是这么厉害,不解释!”
论三川河妖对大人的崇拜程度之高,呵呵,不解释。
大人都走远了,三川河妖这才发现,这位大神走是走了,可是却根本就没有解封自己的打算!
他可现在还在原地冻着呢!
都走了挺远了,张忱月悄悄问道:“大人,您不打算给三川解封么?”
为了过河,三川可是直接就被大人给冻成了冰雕了,确定不给人家解冻么?
大人慵懒的抬了抬眼皮,“哦,你说那只小河妖,本大人忘记了……”
压根就只记得过河了,过完河,一个兴奋,就把三川河妖给晾在那里了……
张忱月和应北泽同时满脸的黑线,这个大人……
碰见了大人,也活该是那三川河妖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