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让我来宴会的,不也是你吗?你凭什么怪在他们的身上?”
花子柒十分不悦的开口,让她来到他的别墅的人是他,让她来参加宴会的人也是他,结果现
在却想挂在她身边的人。果然是东门失火,殃及池鱼。
她就是那个失火的人。
“你还敢和我顶嘴。”薛迟抬头看向她,眼里流转和风雨。
“如果你在敢在我的面前这样的不知道什么是敬重,那我就让你好好的学一下。”
他一个起身,就把素着一张脸的花子柒抱起来。花子柒抱着薛迟的脖子,整个人都窝在他的怀里边。她从下向上看着薛迟的下巴,上边青色的胡茬越来越重,越来越明显。她想起来昨天的花薛迟并没有在别墅里睡觉,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薛迟抱着花子柒走的很快,出了宴会的大厅。他就来到了宴会大厅的二楼,在这里,有一排一排的房间。他掏出一张房卡来,在走廊的最深处打开了一扇门。花子柒就这样被他带着来到了房间里边,他放下她的身子,来到一旁。从一个柜子里边掏出来一个小小的医疗箱出来。
“别动,老老实实的呆在那里。”
他敏感的察觉到花子柒的动作。
“我不用你来。”
花子柒抬起自己的脚,想要自己擦拭伤口。没有想到薛迟却死死地抓住她的腿,“我说了你不要动,你就不要动,难道我的话你还不听吗?”
他抓住她的脚踝,看到两条明显的伤口。一个深,一个浅。
“什么时候受的伤?”
他开口,问向花子柒。手里的动作一刻不停,清洁,撒药,包扎。花子柒没有喊一声痛,薛迟也没有轻柔一点。心里的生气一点没减轻。
“今天上午为什么和那个男人过不去?”看到花子柒不回答,他又问道。
“他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花子柒轻轻的出声,不过精神丝毫都不在这个上边。
“那你觉得什么是应该做的事情,什么是不应该做的事情?”
他有些好奇的开口问她,神情有些玩味。
“不知道。”
到底什么是应该做的事情,什么是不应该做的事情。她并没有答案。每个人自己的心里都有不一样的判断。
“薛迟,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东西一样,她看着薛迟,十分得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