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的男子眼看着这一切,为了活命,为了金钱,硬生生的替他挡下一刀,成功了救下孩子,紧接着一声枪声。
一枪爆头,张惜月当场毙命。
薛谆韶被男人护在怀里,虽然心智成熟,可看到眼前血腥的一幕,惊慌的闭上眼睛,却不忘感谢:“谢谢叔叔,我一定会遵守承诺的。”
“嗯。”男人痛的闷哼一声,听到孩子的承诺,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切,慢慢的陷入了昏迷。
花子染吓得尖叫一声,得得撞撞地朝着孩子走去
薛迟为了以防不测,特意叫来了救护车,在发生事情的同时,医护人员已经站在一侧等候。
他紧跟在一侧,扶着花子染娇小的身影,没想到最后一刻男人竟然救了孩子,将孩子从他怀中捞出。
“没事吧?”花子染轻柔得语气询问,却看着薛谆韶苍白的小脸惨白如纸。
花子染看着儿子没事,松了一口气。
警方迅速的上前看着女人已经死亡,医护人员用担架将他架了起来,白布蒙上,而男子也已经被抬到车上了。
薛迟抱着怀中的孩子,花子染经跟在一侧,一家三口坐上了车,还要去警局做笔录。
一路上,气氛压抑,薛谆韶虽然被解救出来,可受到了惊吓,昏昏沉沉地靠在花子染的怀里,到了警局,看着他情绪不稳,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薛迟也怕儿子出血心理问题,从警局出来就直接进入了医院。
花子染担惊受怕得守夜,薛谆韶并没有睡好受,做了一夜噩梦,薛迟在一旁照顾他们二人。
第二天清晨,花子染醒来的第一时间,下意识看向儿子,看着他苍白的小脸,有了血色,摸着他小脸颊,心疼不已。
薛迟进入病房,手中提着保温壶,见到花子染憔悴的面孔,眼底的黑眼圈,眸光心疼语气,轻柔的说:“怎么醒了,再睡一会儿,这里有我呢?”
“不了,发生了这种事,孩子都这样了,我怎么能睡得着?”花子染心中受到惊吓,别说儿子了,就连自己都做了一夜噩梦。
薛迟将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凌乱的秀发,从口袋中拿出准备好的皮筋,将她秀发扎了起来:“就靠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已经预约了心理医生一会儿就到。”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好在有你在。”花子染只顾着着急,却忘了儿子受到的惊吓,自责的说道。
薛迟能过体会她此时的心情,安慰了几声,便打开手中的保温壶,倒了一碗清粥:“孩子一会儿就醒了,难道你想让他看到你这么憔悴的模样?”
花子染微微摇头,默默地去洗手间简单的洗漱,出来后,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香味,饥饿的揉着平坦的小腹。
薛迟目光微垂,将一碗瘦肉粥推到她面前:“饿了吧,吃点东西,才有力气照看孩子。”
花子染微微点头,勉强的喝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