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初步的分析,短短的几个小时,他对于气的运用有了一个模糊的认知,但总感觉差点什么东西,就好像脏的玻璃,阻碍着视线,要想看到外面的世界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打开窗户。
李文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全是刚才他们下棋的画面,包括每个棋子的运用,储存了起来,然后抽丝剥茧,发现这些棋子的运用都按照一个特殊的规律,他不断建立数据模型分析这个规律,站在原地不动,身上的源之力被调动,手在半空中比划着,倒是有那么几分味道。
严正看也不看,直接落下棋子,他感觉自己的棋子好像受到了影响,不禁一愣,笑着说到:“老吴呀,这小子不错,没想到这么快就领悟入门了,怪不得你把他当个宝。”
吴翔还不犹豫的落子,笑着说到:“好是好,但这这小子的性子太洒脱了,毫无组织纪律,三天两头给我闹事情,这次你看他还敢逃跑,胆大包天,我头疼的很,必须好好的管管。”
严正跳马,说到:“老吴,还能让你感到头疼,我记得你当年可是被那帮小崽子称为魔鬼教官,怎么对这小子心慈手软!”
吴翔上相,落子,说到:“我心慈手软,哼,我三天两头关他禁闭,对他进行思想政治教育,各种特训,不让他有一秒的闲着,可是这小子啥事没有,心大的,我也是没办法了。”
严正落子,将军,说到:“我看你不是没办法,倒是舍不得吧!”严正什么人,这么多年来一直负责天眼的日常事务运转,眼神毒的很,他看得出来这个吴翔没说实话,对这个李文他很明显管的不是很严。
吴翔上士,防守,感叹的说到:“李文这个孩子让我想起来张三,一样的性格,一样的天赋,就好像真的是他。”说到这个名字,就连严正也沉默了。
张三,说起来还真是有几分相像,张三一个无比普通的名字,出身于农村贫困家庭,祖上三代都是给地主老财家打零工的,穷死一辈子连饭都吃不饱,张三是家里的老三,可是孩子太多根本养活不了,就把最小的张三送人了。
张三就跟了戏班子,一个小孩,五六岁,整年走南闯北,眼界不一般,他学的是唱戏,本来他也肯下功夫,这基础功扎实,十几岁就开始登台演唱,可惜后来遇上了土匪,什么都没了,他后来被军人救下,参了军。
他这个人头脑灵活,干的是侦察兵,立下了不少功劳,没几年升到了连长,后来加入了天眼,从小兵做起,他这个人天赋不差,很快就成为了异人,成为了一个小班长,对自己的战士也都特别照顾。
他每次总能想出一些奇招,打败敌人,只是他这个人经常犯纪律,被挨骂,没个正形,只是他后来为了保护自己的人,跟敌人同归于尽了,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有一块碑,那个时候严正也是一个班长,而吴翔是张三手下的兵。
吴翔看到李文就像看到了当年的张三,两个人太像了,无论是做事还是做人,很多时候吴翔都差点搞错,这也是他对李文有所放纵的原因,严正没有说话,只是在下棋,良久才语重心长的说到:“这小子是棵好苗子,就算是为了张三也要这小子训练成才,好铁就得锻造成好钢。”
吴翔输了,被将军了,老帅跑不了了,他点头,而李文根本不知道这两个人的对话,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寻找这个气的运行规律上,这期间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搞得他急躁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