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这不应该啊,怎么会这样呢?”秦教授旁若无人,沉浸在自我怀疑人生之中,对张耀文的话,充耳不闻。
原来他进去之后,面对陈老爷子,例行检查穴位的时候,不管秦教授按压哪个穴位,陈老爷子的反应永远只有一个。
痛,痛,痛。
按哪里哪里痛,秦教授根本无计可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折腾了半个小时不到,一旁的陈瑶佳早就看不下去了,直接把他给轰了出来!
“老脸无光啊,颜面扫地啊!”秦教授长叹一声,突然对着张耀文功拱了拱手,又转身对着陈南阳鞠了一躬。
“张总,陈总,老夫行医三十余年,从未遇到过有如此复杂的情况,请恕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这套说辞,陈南阳早就听烦了,耳朵都要起老茧,也没搭腔,摆了摆手,秦教授叹了口气,坐下一声不吭。
“还有两位教授,你们看?”张耀文皱着眉头,黄教授站了起来。
“中医之法博大精深,老秦,理论上来讲你不应该这样啊,好,那我就进去看看陈老爷子究竟如何。”
说着,黄教授也带着随身医药箱走了进去,陈南阳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盯着面前袅袅升起的烟雾,不知所想。
这次,不过二十分钟,黄教授也苦着张脸出来了,不过他还好,没像秦教授那似是魔怔了一般,至少没有胡言乱语。
走到议事厅桌前,一声不吭,只是长叹唏嘘,
“怎么,黄老,你也不行?”张耀文瞪着眼睛看着黄教授,黄教授只是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陈老爷子的病情实在是奇怪,我们中医问诊之法,望闻问切,不管我如何施展,也无法断言陈老爷子的情况,只能说是另请高明啊!哎!”
说完之后,黄教授低着头,再没了当初的神气。
嘿!还中医之法呢,就你也配?
许小剩嗤之以鼻,天南医术之中记载的问诊之法,望闻问切不过是小道,真正牛逼的,那叫悬针之法。
悬针之法,天南秘术,只要一针,自见分晓!
一针刺入,银针引渡,真气贯通,病灶毕现!
“这,张老?”张耀文苦着张脸,心中也忐忑起来了,张教授可是最后的希望了,他如果再不行的话,那可就要被主人家扫地出门了。
可想而知,现在他的心情和顶着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但就算是这样,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话不多说,张教授拱了拱手,提着医疗设备就进去了。
然而这次,只花了几分钟的功夫,随着“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响,张教授几乎是逃也似地冲了回来,脸上还挂着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