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愿忘掉,却也不愿去提及。
“好了,就不要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我告诉你今天发生了好多好玩的事情。”
狄缪景快速的将话题一转后,这才连忙牵着萧璨郁,把她带到沙发前入坐后,这才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起了今天他是如何将其他人耍得团团转的事情。
萧璨郁虽然听得哈哈直笑,只是那笑声却没了以往的清脆跟无忧了。
不远处,慕容桥京就靠在拐角处的墙壁上,听着萧璨郁的笑声,眉头微微的皱起着。
“放心吧,她比你想象中的是坚强,不会有什么事的。”陆宇不知何时走到了慕容桥京的身侧,口吻依旧还是那副冰冷的样子。
虽然语气是这样,但这并不代表陆宇有什么恶意,或者是不开心什么的。
因为他本身性格就是如此,除非在碰上关于慕容桥京的事情时,口吻才会稍稍有些变化,不然也就一直都是如此。
而且他说的也是事实。
毕竟能在回来二个月以后,就渐渐开始从那个病症中走出来,萧璨郁的速度已经算是快的了。
慕容桥京还在担心她状况好的时候,实则是在更加的糟糕,但他却觉得是慕容桥京多虑了。
听着陆宇的话,慕容桥京不禁朝着他翻了一个白眼,薄唇轻启道。
“如果不会好好说话的话,你可以直接选择闭嘴。”
“难道我说的不对?”
慕容桥京连理都懒得理会陆宇了,看着萧璨郁的方向,无奈的轻声喃呢道:“有那个女人愿意太坚强的……”
太过坚强,不过是因为遇上了太多的事情,所以逼着自己不得不坚强而已。
他听过萧璨郁说过关于她自己的事情,再来d国后,更是从狄缪景的口中听到过不少。
一个坚强过头,而让人忍不住心疼的女子。
她越是勉强的去笑,就越是显得难过跟悲伤。
就好比她现在的样子。
对于暗处发生的事情,萧璨郁自然是不知道的。
不过听着狄缪景说的那些东西,人的性命在这里似乎就如同蝼蚁一般,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种明明已经可以算是离经叛道的思维,萧璨郁在知道狄缪景的真实是身份后,却还是快速的接受了这种思维方式。
甚至连那些什么发生的杀戮都可以理解。
人,总是不满足于现状,想要寻求更高的位置。
而原本在最高处的王者,就必须倾尽一切去捍卫自己的位置,跟保护手里的人。
也可以说是扩大化了的商业竞争,只是在这里,不管是至高无上的维权者,还是想要翻身倾夺的越位者,失败的下场都将是付出自己的性命。
所以谁特么有时间去仁慈些什么。
夜幕降临,精致的晚餐早已经准备得妥当的端上了桌。
长长的宴会桌上摆放着精致的菜肴,狄缪景手下几十个比较重要的头目,纷纷被邀请进来参加今天的晚宴。
好像是当地什么比较重要的节日,嘀嘀咕咕一堆,萧璨郁反正什么也听不懂,所以便提前跑到了一处僻静处,算是忙中偷闲。
“你倒是会找安静地方。”
熟悉的声音在耳后响起,是她所熟悉的母语。
就算不回头,萧璨郁也知道来人是谁。
很快,一个人影便在她的身侧坐了下来,明明是一个样貌如同天使般的少年,但在好好坐的这件事情上,他似乎并不容易做到。
古怪的坐姿让萧璨郁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桥京,这好歹是在比较正规的场合,难道您老人家就不能稍微注意一点吗?”
“拜托,我这样难道还不够注意吗?”
慕容桥京指了指身上的那身个燕尾服后,还极为不耐烦的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领结。
直到把那酒红色的领结从脖子上,扯挂在胸口的位置后,才稍稍舒坦了些。
“累死爷了,真不知道一群黑手党,搞得跟古欧洲贵族似的有什么意思。”慕容桥京出声吐槽着。
大部分的吐槽皆来自于对着装要求的不满。
看着慕容桥京命已经丢掉一半的样子,萧璨郁忍不住捂着嘴巴轻笑了起来。
“所罗门本来就一直都属于d国最古老的贵族之一,难道这一点你不知道吗?”
“拜托,我宁可永远永远都不要知道。”慕容桥京连连的摆着手,一副避而不及的架势,忍不住的再次抱怨道:“要不是为了你,还有要还那家伙的恩情,我才不会来这么见鬼的地方。”
听着他的话,萧璨郁这才想起,似乎在前一段时间的时候就听到慕容桥京跟陆宇稍微提起过。
狄缪景救过他们。
但对于事情的经过跟具体,萧璨郁每每还来不及问什么,就被突然发生的各种状况给打断了。
这次好不容易有了时间,萧璨郁这才开口问道:“到底过去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虽然知道了慕容桥京跟陆宇就是jikn的身份,但是对于这两个可以说存在于传说中的人物,科学跟医学界的第一把交椅,是如何跟狄缪景这样的黑手党扯上关系的……
萧璨郁着实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明明就是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东西。
慕容桥京看着她满脸的弥漫之色后,只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所以说你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