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她笑了笑:“好的,我知道了。”
同事离开后,詹泊在自己的工位上整理了一会儿自己的仪表,才慢吞吞地走出秘书处找到了远处拐角里站着的卞府和。
“卞叔叔好。”虽然她和这位卞市长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但老詹叮嘱她,在市政府工作要注意礼貌。
卞府和很纳闷,明明眼前的女孩看起来,还是如几日前第一次见时的乖巧懂事,但为何能在到职第一天就不守规矩,让他记了个大过?
他清了清嗓子,冷着一张脸说:“政府机关里,詹秘书还是称呼我的职位为好。”
而詹泊改口很随意:“卞市长好,市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不清楚?还是我跟杜书记被记过罚款,党风室没找你?”卞府和问她。
詹泊心想又来了,她无辜地睁着两只大眼睛说:“行吧,我认这个错。不就抽根烟吗?我又不知道市政府竟然不给抽烟。”
“你不知道?”卞府和皱眉,“詹秘书,禁止吸烟的标志就贴在墙上,抬眼就能看见。”
“那又怎么着?杜颂唯的话就是金科玉律吗?她说我就得听?”在詹泊眼里,杜颂唯靠卖肉体上位,是下贱的。
看着她这副嘴硬又油盐不进的模样,卞府和怔了一会儿。
两年前他没按杜颂唯的规矩,在办公室抽根烟,当即就被杜颂唯扣了一顶“妨碍公职人员工作”的帽子下来。他那时候的忐忑心情,至今都记忆犹新。这次犯错的人换成了詹泊,但她怎么能像个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