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水当即就哭了出来,可哭着哭着,又成了愤愤不平,“王妃是不知道,奴婢说要支点银子,是王妃要用,可那管事居然不给!”
“那管事说,王妃才嫁来王府,这几日应该待在府里头,别想着到处走,那银子,自然也就不必给了,左右也用不着。”
冬水学着那管事说话,神韵极像,说完了,愤愤道,“要奴婢说,那管事再如何是管事,可也没把着王府银子不放的道理,王妃才是王府正经的主子,他算个什么东西?!”
冬水着实是被气到了。
沈明宜也看出来了,眉头皱起,心里也确实有点不舒服。
她虽然是从现代来的,对主仆观念不看重,但也知道一个道理,她如今是那狗男人的老婆,那么王府里的一切,她就都有处置权。
一个管事,居然敢不给她银子!
“冬水!”
沈明宜不高兴了,大喊了一声。
冬水立刻大声回道,“奴婢在!”
回答完,却迟迟没有听到回答,冬水就朝自家王妃看了过去,“王妃可要去……”
“去哪儿?”
沈明宜白她一眼,见她还愣住,嘴角都抽了抽,“如今这是在王府,咱们初来乍到的,硬碰硬肯定不行,更别说王爷还不在府里。”
“那,那王妃就不去——”冬水听得明白这个道理,可还是有点不理解。
王妃要是今日不去收拾那管事,明日就会有人看不起王妃,将来王妃还如何服众?
“当然不去。”
沈明宜半点不在意地摆摆手,“冬水,你要明白一个道理,我是主子,他是奴才,面对一个奴才的挑衅,我若是直面回应,岂不是让人觉得,我这个主子太没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