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多年前,他就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
所以,哪怕后来他也想过翻身,将秦王的权力都夺回来,可最后,却从来都只是无用功。
萧景安……对这天下势在必得,不过是缺了一个名头。
“一派胡言!”
听到儿子这般说,赵皇后立刻就不快了,像是在呵斥他,却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他萧景安再如何是嫡子,陛下也并未抢他的皇位!陛下是先帝长子,有嫡立嫡、无嫡立长,是他萧景安自己出生得太晚,又怎能怪陛下?!”
“麟儿,你身为太子,理应振作起来,否则又如何对得起你父皇?!”
他们被秦王压制了多年,如今陛下就要驾崩,若再不反击,岂不是还要恭迎秦王登基?!
赵皇后心里万分不甘,一张保养得宜的脸,狰狞得可怕。
太子见了,眼底划过一抹倦意,“母后可是忘了,在父皇被立为储君之前,先皇后曾诞下一双龙凤胎,可后来,那双龙凤胎却被发现溺死在了荷花池里。”
“倘若那双龙凤胎没溺死,被立为储君的,就不会是父皇了,还有先皇后的真正死因是什么,母后当真以为,秦皇叔不知道这些么?”
那害死皇子皇女的人,不正是他的父皇和母后?
那个时候,父皇还只是个王爷,母后也还只是个王妃,为了登上帝位,将秦王的兄长和姐姐溺死,又逼死了先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