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和河间王妃二人一起来的贵妇人们,她就是不认识,也知道目的绝对不单纯。
毕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那些贵妇人和河间王妃肯定也是一丘之貉,不见最好。
“啊?可是娘娘,河间王与清河王各割据一方,贸然不见,只怕——”冬杏听了,就有些犹豫,轻声劝了句。
“割据一方?”
听到这个词,沈明宜倒是正眼看向她了,朝她轻轻笑笑,“本宫问你,是亲王妃的身份更尊贵,还是本宫更尊贵?”
嗯?
娘娘是中宫皇后,又与陛下并称二圣,那自然是娘娘更尊贵啊!
这但凡不是脑子进了水的,都知道。
不过,冬杏自然不敢说娘娘是脑子进了水,便轻声回答,“那自然是娘娘更尊贵,普天之下,唯有陛下能与娘娘比肩。”
“那不就行了?”听到了想听到的回答,沈明宜便嗤了声,看着她的眼睛,笑笑,“冬杏,本宫这人素来都不喜重复说话。”
冬杏被看得心里一惊,赶忙朝她跪下,“是奴婢僭越了!”
沈明宜也没责罚她的意思,反而是想培养她,便摆了摆手,“行了,照本宫说的去做就是,她们若不服,尽管上奏折弹劾本宫!”
先前那几个弹劾了她的御史,如今都已被罢官在家休养了。
所以,只要不是想摘了头上官帽的,都不会轻易弹劾她。
“……”冬杏听得一愣,随即赶忙应下,这才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