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又没说要如何了她，不过是想着让她头疼上一阵子，没空闲来掺和本宫和陛下罢了，”沈明宜斜她一眼，装作极为随意地问了句，“对了，临川大长公主的两个儿子，应该都生了女儿吧？”
“女儿？”
冬水就想了想，随即点了头，“李驸马倒确实有好几个孙女，不对，不是好几个，是有十来个孙女，却没一个有柳苏得宠的。”
“那就行了。”
沈明宜听得心情大好，红唇微微翘翘，“柳苏不是很得意么？以为自己住在李家多年，便真的是李家小姐了，可惜啊，她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她不是李家人的事实。”
冬水听得稀里糊涂的，觉得今日的皇后娘娘，有点陌生。
娘娘别是……受到了刺激吧？
“行了，你过来，我吩咐你去做一件事。”沈明宜瞥了眼她，没好气地开口。
“……”冬水见了，就撇了撇小嘴儿，但还是乖乖地过去了。
一小会儿后，冬水颇为惊讶地直起身子来。
娘娘何时有这样的计谋了？
想着，冬水就忍不住多看了沈明宜两眼，想着看看她是不是被人调包了。
明明……娘娘一直都是想不出这般计谋来的人才对啊！
“看什么呢？”
沈明宜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眉头都皱了起来，“我那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以前不用这些计谋，那是觉得没必要。”
“不过现在嘛，我倒是觉得，偶尔和她们斗一斗，也挺有意思的，不然我这日子也太无聊了。”
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