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庄子。”
听她问了,萧景安便没再隐瞒,干脆说了,“关于那枚戒指的下落,是在西城庄子时断开的,而你那时候又恰好出现在了那儿,且——”
说到这儿时,萧景安抿了抿薄唇,看着她的眸子,“且那夜你救治那小丫头时,我虽错过了最开始的救治,但正好目睹了你为那小丫头注射针剂的一幕。”
“针剂在你出现之前,从未在这天底下出现过,你那针剂,过于神奇,难免让我往那枚戒指的方面想。”
沈明宜静静地听着他说,并不接话,可心里却震惊又后怕。
震惊的是,他的观察过于细致入微。
后怕的是,他的隐藏能力太强,要是每个人都像他这样,那她就是连进百宝箱都不好进。
“所以,那枚戒指,在你身上。”见她听得认真,并不接话,萧景安却开口逼她说话。
沈明宜并不想回答这种事,但要是不回答,很可能会被发现端倪,便嗤了一声,“能得陛下高看,臣妾倍感荣幸,只不过,臣妾怕是要让陛下失望了,臣妾有针剂,却与那枚戒指无关。”
“今日既然把话说开了,那臣妾便也无惧于什么,针剂,确实不是这个时代所拥有的东西,而是我师父带来这儿的,臣妾的师父,是未来之人。”
说到最后四个字时,沈明宜特意定定地看着他,掀了掀唇,万般讽刺。
他骗了她,可她不也骗了他?
只不过不同的是,他骗她是带了目的,且从未付出过真心,而她骗她……是怕他把她当成异类疏远,且付出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