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骞见了,哪里能放心,当即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奏折,怒道,“景安!你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倔强?!这些奏折就摆在这儿,你明日再看也是一样的,又不会跑了!”
“还有,皇后如今虽说落在了蜀王手里,但蜀王素来有……有那方面的洁癖,他又不知道你和皇后从未圆房过,是绝对不可能会碰皇后分毫的,所以你压根儿就不用这么担心。”
越说,萧骞就越生气,在他心里自然是萧景安更重要的。
可如今倒好,萧景安竟因为皇后被蜀王掳走一事,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还有,倘若皇后回来了,看到你这般作贱自己的身子,你觉得皇后心里会好受么?”见他总算是放下了奏折,萧骞便又说了起来,恨铁不成钢般地道,“她有多在乎你,也就你看不出来了!”
可萧景安听了,却低头嗤一声,“她要与我和离,即便回来,也只是回来与我和离的。”
“那也是你活该的!”
萧骞一听,原本还没这么生气,当即就怒了,半点也不顾他如今是天子,还把他当成最好的玩伴来训斥,“要不是你自己那么作,皇后会想跟你和离?”
“别说是皇后了,我要是皇后,听到你那么绝情冷漠的话,我也铁定跟你和离啊!皇后都说了她有法子医治,你还在那儿矫情个什么劲儿?”
“我!我是真不想说你!可是吧,咱俩是从小玩到大的,穿一条裤子,你现在这样,我也不能撒手不管。”
说着说着,萧骞倒是软了语气,尤其是在看到他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后,瞬间没了办法,“行了行了,算我拿你没办法!你先去好好地休息一整晚,把精神头养足了,明儿夜里我陪你出城去找找。”
“蜀王公然掳走皇后,目的肯定就是为了十年前的那件事,他想羞辱你、想看你笑话,那就肯定不会走太远,顶多在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