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久儿一瞧是墨林,抬起小手朝他招手,“呀!墨护卫你回来了啊,这两天去哪里了,我还怪想你的。”
怎料,话音刚落。
蓦地感觉腰上一紧,身子被人一带,竟是直接被墨君羽抱下了马。重心的不稳让她下意识的攀附住了男人的脖子。仰着头,错愕的看着他。
她这个视角刚好能清楚的看见男人光洁的下巴,以及性感的喉结。
她还没来得及发问,就见那喉结滚了滚,男人低沉的嗓音闷闷的,“以后不可以想别的男人。”顿了一秒,又接着说:“除了我,知道吗?”
凰久儿朱唇轻撇,“怎么了嘛?”
她只不过是看着墨林是他的护卫,才客气的表达一下她的友好。
这样也错了吗?
墨君羽见小女人似乎不懂,无奈的解释:“我会吃醋的,懂吗?”
抱着她边走边说,也不理会跟上来的几人,径自进了尚品居酒楼。
被无视的几人,猝不及防的被塞了满嘴,真恨不得再倒回去重来。
尤其是墨林,他替公子办事,风尘仆仆的赶回来,难道就为了这?难道连个正眼都不配得到?
墨林心里哇凉哇凉的。
尚品居管事墨封低着头整理账本,一片阴影盖过来,他抬头一瞧,看见一矜贵无双的公子,抱着一男子自光中行来。
他怀里的男子柔弱无骨的偎依在他怀里,双手娇软的搂着他的脖子,将小脸羞涩的埋在他胸前。
这画面看的他这颗跳了半辈子的心脏,险些就要提早完成它的使命。
这矜贵的公子,不就正是尚品居的少东家,墨府的少公子,也就是他墨封的少主子墨君羽嘛。
这两日他在酒楼可是没少听闻有关他家公子的传闻,什么桂花林跟一男子幽会,跟一男子在马车上搂搂抱抱,后来连风鹤楼楼主都给扯了进来。
这些荒诞无稽的八卦谈资,他当然一个字都不信。这不,刚刚还被他赶出去一个骂他家公子是个浪荡子的客人。来这里吃饭还敢说他家公子的坏话,这样的客人他尚品居不缺。
那客人走之前还放狠话说:“墨君羽就是有龙阳之癖,如若不是,我将头给拧下来让你当凳子坐。”
有人如此挑衅,那他自然不能示弱,当即也信誓旦旦的回了过去,“我家公子要是有龙阳之癖,我这颗头就给你当球踢。”
他家公子绝对不会喜欢男人,他很有信心。
可是,打脸来的如此快。居然让他瞧见这一幕,他感觉自己的头已经在脖子上摇摇晃晃了。
可是,下一秒。
他居然又听到他家公子深情的对那男子说:“我会吃醋的懂吗?”
墨封腿一软,瘫坐在椅子上,脖子上的这颗脑袋真要保不住了吗?居然就开始有些混沌,晕乎乎的不能思考了。
可是,那两人的对话还是不停的传到他耳边。
凰久儿微扬着雪颈,满脸问号,“辰叔叔也不可以想吗?还有爹爹也不行吗?”
辰叔叔可是他最亲的人,还有爹爹虽然没见过,但他也是自己的至亲,难道也不行吗?
墨君羽低头对上她清纯的小脸,薄唇微勾,“我允许你每天想他们一点点,但是,其它时间必须是我的。”
“一点点是多少?”
“一点点就是一息之间。”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