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像是两个男人在博弈,她若出声,对谁都不好。
墨林就更是大气不敢出,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干饭。
屋内气氛紧张,也压抑。
半晌,墨君羽终是淡淡的一句,让压抑的紧张缓解了,“坐吧。”
他的语气很是浅淡,却又是一种上位者的口吻。
玄天叶本是凰久儿的侍卫,他如此理直气壮的一句,没有人会觉得嚣张无理,反倒感觉本应如此。
玄天叶坐下。
然后,一顿饭也相安无事的结束。
接着,墨君羽去见了白司神君。
来了,总要拜见一下自己的师傅的。
在他那里坐了没多久,就离开。
据说,神殿里有不少阴虚神君的眼线,他也不敢太过张扬,来去,走的路线都是十分隐蔽。
只是,这个阴虚神君,看来还是尽早想办法除掉的好。
不过,久儿也说了,留着他还有一点用处。
再回到羽殿,凰久儿已经去了书房,处理事务。
于是,他又立马掉头去到书房。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凰久儿抬头瞧了一眼,正迈步进来的某人,询问着。
“嗯。”他走到她近前,伸手将人给抱起,自己坐了下去。又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双手搂着她,慢慢的将下巴轻靠在她肩上,“久儿,我想你了。”
凰久儿本是惊了一声,她正批阅折子,被他这一抱,落下的一笔歪了。再听到这话,嘴角抽了抽,“你也就去了半个时辰而已。”
“见不到你,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他的双手紧了紧,“久儿,你能明白么?”
分开的三百年,他每时每刻都在想她。
现在,再见面了,他真的不想在过那种只能在回忆里,遇见她的日子了。
凰久儿放下笔,侧目看着他,“墨君羽,你最近怎么啦?”
她感觉到了,自从她中毒后,他就变的很敏感,敏感的近乎脆弱。
这不像他。
“久儿,”这一声后,墨君羽没了下文。
凰久儿狐疑望着他。
半晌,瞧见他凤目闪过一丝尴尬,又轻咳了咳,似掩饰。抬眸瞧了瞧她,又垂下。
这样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态,摆明是有话要说啊。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凰久儿面无表情说了一句。
这货,又在装了。
亏她刚刚还担心他。
这次,凰久儿可真是冤枉他了。
真没装。
他是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按理,他们是夫妻,讨论这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次,他就是犹豫了又犹豫,想了无数遍开场白,都被他否决了。
也怕……若是谈开了,得到的结果,不尽人意,或者不是他期望的,又或者不是久儿所要的,他真不知该怎么办?
“其实,”他蹙眉纠结,“久儿,你是不是不喜欢那……事?”
“那事?”
“就是那事。”
“哪事啊?”凰久儿一恼,吼了出来。
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磨叽了。
“哎。”墨君羽幽幽一叹,放弃了。
让他说出来,还不如直接用行动来演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