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篱落却是忍不住了,咬着牙齿,神色有些许的僵滞,“你为何要这般做!为什么要杀了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人明明是死在你自己的手上,同我有什么关系。”她眯着眼睛来,语气悠然,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漫不经心。
夏篱落握紧了拳头来,冷笑两声,“是吗?我做的。他明明就快说出来了。”
她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好不容易找到了突破口,可他却就这么在自己的面前死了。
“不是你自己施法,让他像刚才那般的么。你自己施法过度让他死了,这能怨怪谁?”
望着她这般,夏篱落跟的用自己手上的直接将他这张脸,可现在人太多,她什么都做不了。
两个人正僵持着,夏正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边坐着的林清轩。
见他真的没有要插手的意思,心里的石头也放下来了。
只要他不插手,这一切都好说。
“没想到你如此无耻,也没想到你如此狠心。”她目光冷冷的看着夏篱鸢,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怎么都喘不过气来。
夏篱鸢还是一副我很无辜的模样望着她,脸上挂着无谓的笑容,“这事儿同我无关,不知道姐姐为何总要将这事儿的跟头牵扯到我的身上来。明明这是你的错。”
“是吗?”
“不是吗?”夏篱鸢反问着,又继续说着:“这件事,大家都有目共睹,谁能动手耍小手段。说不定他这是不堪忍受,又受了重伤,你自己动的手,却要栽赃在别人身上。”
她冷哼一声,这事儿倒是牵扯得有些远了。脸色也没有之前的那般好看了,两个人对峙。
尽管夏家的人更倾向于夏篱鸢,可夏篱落有林清轩,他们也只能安安静静的看着,心头像是悬着一块石头似的。
林清轩安安静静的看着,只是单纯的作为一个旁观者而言,这件事还得再有更加重要的证据才能将夏篱鸢给扳倒,
毕竟刚才,他呢同样看见了。只是,他没有任何的余地来说明这件事的功过。
这件事的确同夏篱鸢脱不了关系,此刻也只能干巴巴的看着。
这两个人谁也看不惯谁,等着外面一声急吼吼打断了他们两个人。
随之而来便是一身青衣,神色凝重的林千与。
目光落在夏篱鸢的身上,急急忙忙的走过来,站在她跟前,旁若无人道:“你没事吧。”
“王爷,臣女无碍。”她低头行礼。
这下子两人的帮手都在了,林千与看着夏正,微微颔首。目光又落在角落里的林清轩,微微一滞之后又收了回来。
看着地上四个人外加一具已经差不多了废了半条身体的尸体,眉头微皱。
心思一转,再看着两人,联想着刚才听到的消息,心头瞬间明了。
他没有说话,夏篱鸢也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时不时的抽噎着,似乎很是伤心。
于情于理,他都是相信夏篱鸢的话的。再看着地上的人,便也没觉着有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