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椿顿了顿,神色有些奇异,却还是照做了。
他在背脊上施针。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才算结束了。辰溪的脑门上也多了不少的热汗来,夏篱落拿着手帕替他擦了擦。
等着他好受了一些,才将这帕子给收了回来。
他也将银针收了回来,慢慢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差不多了,泡一次药浴。然后就休息吧。这药性有些猛烈,需要慢慢来,不然伤了身子,就是得不偿失了。”
他转过身去,走出了这里才将自己眼睛上的纱布给取了下来。
凉风吹过,两人清醒了一些。阿椿在身后吩咐着事情,见他们这就要走,立刻过来想要来送送他们。
两人已经回了房间,他伸了个懒腰,转身去衣柜里拿衣服过来。
她则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喝水。寝殿里的药味熏得人头疼,这会缓过来了。
见着他这要出去,又瞥着他手上的衣服,刚刚惊起来,这会又坐了回去。
房间里安静下来,她在这边趴着,不多时便睡了过去。等着辰溪回来,就看着她这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可怜模样。
放下了手上的东西,折身就出去了。
这会因为医治公主的原因,他有特权在这边游走,不过范围不怎么大。
见着他出来,立刻跑了过来,温柔笑着:“辰溪公子这是要去何处?”
“阿椿呢,我要见她。”他看着面前的人,“劳烦带我过去。”
听着是见阿椿的,那人立刻二话不说带着过去了。
人在房间里准备休息,听说辰溪过来了,立刻穿戴齐整出来了。
刚刚侍候公主睡下,这会一脸的疲惫,眉眼间是掩盖不住的倦意。
拖着这样的身体,硬是强打精神出来了。
“公子可是有什么吩咐吗?”她笑吟吟的看着面前的人。
烛火有些灰暗,并不怎么明亮。
他将自己的袖子整理了一下,道:“我们有三人在这边,那日被你们绑过来,而今还落下了一个人,还望阿椿姑娘能够帮忙寻着,那人可是我身边那丫头的爹。”
他这会儿扣了这么大的一顶帽子在林清轩的头上,也不觉得自己的良心有什么亏欠的。
不过阿椿听着是夏篱落的爹,心头的担忧也便放下来了些许,却也并没有多少。
“那她……”
辰溪接了话茬,面带笑容,却有些无奈的摇头,“那孩子刚才还同我哭闹着,说要自己的爹爹。而今离得这么远了……”
“她不是你的……女儿吗?”
辰溪愣了愣,下意识的问道:“你从哪儿知道的。”
“二位的血有些特殊,不过却是想同的……”
他没有说话,却是一本正经的看着面前的人。阿椿被看得有些发怵,干笑两声却不知道怎么应的好。
心惊胆颤的等了半天,才看着他严肃的朝自己勾了勾手。阿椿下意识的凑过去,只听得他悄声说道:“其实吧,我和孩子他爹是一对儿的。这孩子既是他的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