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身边的人如何说,她都没有片刻的动摇。
对于这些事情,漠不关心的态度叫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应当说什么才好。
白清带着人出去,她也没有反抗,安安静静的跟着他离开了这个地方。
两人坐在这个庭院之中,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夏篱落望着面前的水塘,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可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夏篱落望着着水里两个人的倒影,身形突然停顿了一下。
“白清?”她突然脆生生的叫了一下他的名字,白清也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下意识的偏头望着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东西。
夏篱落仍旧还是一副呆呆愣愣的模样,望着这波澜不惊的水,突然问着:“你的姐姐……她……”
白清等着她的下文,可等了半天,才只等来这么一个断断续续的句子,一时之间不知道应当说什么好。
对于她的疑惑,不用她这再次说完了,他便直接开口解释道:“皇姐之前的人生不像现在这样,我也觉得有些不太舒服了。”
如今的长公主,在他看来,没有之前那般的舒服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的阴冷,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夏篱落有些好奇的在一旁撑脸看着,不知道这是在想什么东西。
白清还在继续说着。
长公主出嫁,并不是嫁给自己喜欢的,也不是嫁给别的国家,二十下嫁给了一个商人。
那个商人倒也不是一般的商人,他手里有整个清国的生意活动版图。可以说是富可敌国了,不过这样一个人最终还是做了驸马。
自此之后,他便很少再简单自己的姐姐了,偶尔也只是听说她在那边过得如何如何。
送回来的书信之中,总会夹杂着不少的好东西,成箱成箱的往那国库之中运送。
如此阔绰的手笔,也就只有他能够干出来,自此之后,谁都相信了长公主的驸马爷有多么的疼爱公主了。
两人甚至还有一段时间被送了金童玉女的称号,白清安安静静的说着,时不时的皱着眉头。
像是在回想着什么东西,记忆太过久远了,叫人有些模糊。
夏篱落看着旁边的人,不知道应当说什么好。
恩爱吗?她没有看出来,她只看到了那个人眼里的厌恶还有嫌弃。对于她受伤了,也只当是一个普通的伤口一般。
夏篱落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是否是发生了什么,才叫那个情深似海的男子,变成了如今的这个模样。
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是否是从一开始就是这个模样,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否就是相互利用那般。
这所有的一切,她都不知道,只能安安静静的等待着。
白清一口气将他们之间的历史都说完了,而后看着旁边的人,不知道她这有什么结论。
“其实,皇姐过得一直都不好。我知道的。”白清闭上眼睛喃喃说着。
夏篱落一顿,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却见着他睁开的眼睛里满是恨意。
这样浓稠嗯恨意,夏篱落呆呆的问着,“为什么?”
“曾有一次,我想念皇姐。便偷偷的过去看她。”他说道一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眼睛有些酸涩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