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燕非堂所在的屋中,窗门上这时细不可闻探进一根细长的竹管,管有糜烟徐徐飘出。
燕非堂正闭目运功疗伤,未曾察觉。待到他察觉之时,门迅速开了下,一女子被抛进来。而后门关,且自外头锁上链。
燕非堂暗道不好,接过女子,女子正是娄小萱。燕非堂暗道更不好,忙把她放到床上,用被子把她裹严实。而后来到桌前咕噜咕噜给自己灌茶,可再灌也没用,胸膛还是火辣辣的热。
床上娄小萱在药物的作用下已转醒,待她反应过来时连尖叫声的力气也没有,她看向桌边头顶似要冒烟的燕非堂,燕非堂左手捂着脑袋,右手一止:“娄姑娘,你不用怕,非堂宁愿自毁丹田也断不会污了你的清白。”
娄小萱目里泪儿流,眼见燕非堂头上热气越来越多,她挣扎片刻后,像下定决心,目里转为媚眼如丝,她跌下床。然后如蛇般缠上燕非堂的背。她在他耳边细声道:“燕公子……”
……
梁九想完事情后真气过耳,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他示意桌边的三人安静。细细一听,声音是从隔壁的隔壁的房间传来的,那里正是燕非堂的房间。没一会梁九睁眼,目里尽是不可思议,看看外头,不得了,这还是光天化日之下。略一思索便知道其根源所在。
梁九轻声道:“是本王疏忽了……”接着他脸色转为阴沉,目中凶光毕露:“慕容子晋啊慕容子晋,你还真是急,你当真渣,你以为这样……有用?”
水叶雪好奇:“怎么了怎么了?你听到什么动静了?”
梁九摇摇头:“你们继续唠嗑,不唠满两炷香时间不准出屋。”
两狗子一惊:“啥?还有这种要求?要是内急怎么办?”
梁九:“憋着。”
水叶雪不满道:“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呀。”
梁九看着她道:“等会你好好劝劝你师傅,先别发疯,别急着动手,最迟今天晚上,他们都得扑街。”
水叶雪一听是自己师傅那边出了问题,心下一急,就要蹬蹬蹬开门跑出去。梁九唰的给她点个穴,把她重新抱回桌边道:“怎么这么不听话。说了唠满两炷香才能出去。”
水叶雪身子动不了,但是还能说话,她眼泪珠子打转:“我师傅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会恨你一辈子!”
梁九摸摸她的头:“放心,不会有三长两短,倒是那慕容子晋三短无疑。”
梁九偏头一看,气乐了:“聂小宝,小白龙,你们要再往外走一步,可是想尝尝我的点穴大法之无根指!”
两狗子大恼,这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的点穴神通。回来坐好。
两狗子:“令狐兄弟,先前我们三已经唠了好久,七剑也听完了,要不你再讲个别的来听听?”
梁九看一眼那边,回过眼后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上一杯茶。
“给你们讲倩女幽魂吧。”
杯中茶丝细长,梁九饮一口缓缓开口:“若可一睹芳容,愿折寿十年,若更一亲芳泽,愿终身守斋。”
水叶雪被吸引回注意力,她鄙夷一眼梁九:“噫!是哪位美女,让你如此这般。”
梁九恼道:“讲故事呢,别插话,这是故事里的主人公说的,我哪说得出这样文艺的情话,我最多就是小美人小美人的,你不是不知道。”
水叶雪噗嗤笑出声来:“你解开我穴,我不出去便是。”
梁九依言解开她穴,谁想她站起来蹬蹬蹬又要跑,还想轻功那个飘!梁九及时拿住她雪白小巧的脚踝处,唰的又给她逮回来,素素果然不骗人,女子越漂亮越会骗人,自己这么老实,遇上这些女子实在太吃亏了。
“故事得从一位进京赶考的书生说起,书生名叫宁采臣,他背着一个书篓,带着一把油纸伞……”
“你先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