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锦鲤这时又一拉凌北,把他护在身后,回瞪胡不归:“只有我能欺负凌北,师傅不许这么说他。”
接着隋锦鲤捂着脑瓜呀呀呀叫了三声,吃了三记暴栗。胡不归这才满意道:“还算懂事,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回车里练功去。”
回车厢后凌北对隋锦鲤道:“师姐,疼不疼,我给你吹吹?”
隋锦鲤咚的一下又给他一记暴栗:“吹吹就会不疼吗?哪里听来的骗人把戏。”
凌北捂着脑袋:“那些唱戏的不都这么唱的吗?眼帘进了沙,是心上挨了情刀,只要什么人吹一吹便立马好了。”
隋锦鲤揪了凌北耳朵:“以后不许去听这些花花戏,你个小孩子懂什么情刀,懂什么心上人!”
“哎哟,我说师姐,我这耳朵都快成猪耳朵去了……”
“嘻嘻,就是猪耳朵!”
“胡说,我只是打个比方……”
胡不归继续驾着马车上路,听得车里嬉闹声后面露笑容,一个人孤老不好,还是热闹些好。
就在这时,藏祥城有百余骑气势汹汹出城,马蹄匆匆来到先前被察猜击杀的骑卒前,领队的丁明广下马探查一番后,目光落在那辆马车上。
他抽刀:“停下!”
百余骑立即调转马头上前围住这辆马车。
隋锦鲤小调皮把车帘一掀,拍拍车厢外侧的标识凶巴巴道:“不识字?”
丁明广透过车帘见到里面不过两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不由冷哼一声:“就你们还武宗?小小年纪模样倒是不赖,信不信给你们卖楼子里。”
隋锦鲤气急,凌北赶忙拽住要跳窗出去打人的师姐。
丁明广没再理会这两个小人,打马来到胡不归面前踱步,定睛打量这老人,老人手上有茧,目光冷漠,可疑。
“喂,老头,那名军卒可是你杀的?”
胡不归嘴叼烟斗摇摇头,明显没说话的兴趣。
丁明广看他这模样就来气,一介马夫这么叼?手拿马鞭作势便要抽。
胡不归唉口气,拿下烟斗道:“老夫今天心情不错,准你们先跑千米,跑不掉可别怪老夫断你们马腿。现在这马啊,贵着呢。”
紧接着胡不归口中吐出一“滚”字!
平地“嗡”了一声,像是音波炸开。
丁明广心里咯噔一下,目里惊骇,颤声道:“……宗!”先给自己来上一记耳光,然后回头当机立断吼道:“跑!”
百余骑卒无不惊慌调转马头狂奔。
胡不归:“十。”
隋锦鲤插话道:“一!”
胡不归瞪她一眼:“别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