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九:“现在看来佛道两宗的争斗就是他在幕后挑起的,本王如今出面调停,他哪会坐视不理,我也就抛出个诱饵引他来。”
容嬷嬷:“王爷,你真坏。”
燕良辰:“师傅,你真坏!”
梁九恼道:“什么?这叫智慧好不好,你这诱饵,笨得要死,先前不会用你那肉弹战车逃?抱大腿倒是利索,为师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燕良辰挠挠头:“我就想着让雪爷先逃,我去挡一挡那臭虫。”
梁九微笑一个:“还算没白疼。”
燕良辰:“师傅,往后要用我当诱饵能不能提前给徒儿说一声啊,我好有个准备。”
梁九挑眉:“准备什么?你的准备是不是插着腰对骂那绿老怪,一副视死如归?绿老怪哪会信你的邪,一看就有埋伏,准跑的更快。”
燕良辰一想,也是哦。忙道:“师傅,徒儿往后还要跟你学胸中韬略,这和武功一样好有意思。”
梁九摇头:“每次卷子都拿不到30分,你还想学韬略?掏鸟蛋吧你。你看看你玉儿姐,次次九十五分以上,是你的三倍还多。”
燕良辰苦着脸,小声逼逼:“不就……不就三倍多五分么……”
梁九气乐了:“这个你倒算得清楚,考卷的时候怎么算的跟猪一样。”
燕良辰据理力争:“猪哪有徒儿厉害。”
师徒俩一路叨叨个没完,小胖子还不时又被捶捶打打。梁九觉得带这徒弟真特么累。
……
第二日天还未亮,城外铁浮屠整装待发,梁九腰佩两剑,背负一刀,一马当先,众人沉默无声紧随其后。只留轰隆声。
知守一许多天没入眠了,疲惫不堪,他们到底还是绕了道,避开那百多名苦行僧。再打下去这仇恨只能更深,可知守一又想不出好的办法,只能避开他们赶往大梁。佛宗鹰系一脉还有两千余数人,凄惨的很,以前吧,中原大地有千多寺庙,佛宗最鼎盛的时候曾有僧众十万,这种差距。这种仇恨。他们红了眼把这仇恨都算在北顶道宗头上。
法净把剩下的僧众分成数十股,撒网般的一路追杀围剿这些道人,可当大燕不知什么原因提供不了情报行踪后,他们只得自己找。知守一除了最初与三波苦行僧正面刚外,后续的路老老实实听了监野司的安排,因为这些重回中土的苦行僧无一不是强悍之辈,知守一出门带的三十一位一品道人,如今只剩二十一数,这怎么打。
眼看就要抵达逐鹿峡谷外,可黑压压的大燕兵甲潮把路堵的水泄不通,邹梅冷声道:“大梁监野司办事,让路。”
紧急赶来的虎贲军也在,魏国雄在马上冷漠摇头:“这里是大燕地界,你们不经通报就私自入境,还想我们给你让路?”
邹梅远远听到对面的轰隆声,眼神戏谑,当即取出一枚令箭朝天一扔。
“啪”的一声炸响,烟雾散开为一只红色蝴蝶。
对面,逐鹿峡谷中,传来容嬷嬷一尖宣声:“大梁王朝,九千岁到!”
接着只听梁九拔刀,一声冷嚣:“让道!给你们十息。”
大燕驻军如今齐刷刷望向军职最高的魏国雄,魏国雄脸色难看的像吃了一把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