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幕灵:“我跟你一块去。”
梁九:“好啊,那我解开你的穴,你继续去搬水泥?”
樊幕灵气道:“那你去干什么?”
梁九:“我去扮水泥啊。”
樊幕灵:“我也去。”
梁九:“拉倒吧你,又不是玩泥巴。”
樊幕灵哼道:“我不管,我就要跟着你。”
梁九:“上茅厕你也跟?”
樊幕灵:“你!好气人,你有本事解开本女侠穴,我们再战三百回合。”
梁九:“你这一回合的菜鸟还想与本王大战三百回合?别累人好吧。”
……
七月末,祁凉河怀草郡连绵一带,滔滔河水滔滔流,在两岸高耸的堤坝下,最后一股汹涌的河水顺流入海。梁九坐在堤坝上,光着脚,手指在脚上轻打着节拍,这些日子鞋也穿烂许多双,今个来不及换便上了堤坝巡视这最后一股洪水。
他嘴里哼着歌:“大河向东流啊……”哼着哼着头一低,睡着了。身边两侧分别立有两位女子,一位辞夕玦,一位樊幕灵。
堤坝上风大,樊幕灵轻手轻脚下堤坝去寻外套,回头却见余欢已为梁九披上一件黑色大氅,美目里挑衅的看了眼樊幕灵。樊幕灵气鼓鼓。
这一切落在高冷的辞夕玦眼中,辞夕玦只道两字:“无聊。”
堤坝下有苗疆来的兄妹俩,正是桑吉和桑小狸。桑吉伸手对着堤坝一路轻轻敲敲,目里尽是不可思议:“明明是稀泥,为什么会变成坚硬的石头?”
桑小狸道:“所以这堤坝当地老百姓称之为千岁大坝,纷纷称赞大梁九千岁是无所不能地。”
待得梁九睡够睡饱,然后取下腰间的宝材液痛饮一大口,接着伸个懒腰,浑身噼里啪啦作响,他长吟口气:“终于三品了,怎么这么慢呢……”
辞夕玦没好气道:“还慢?你简直是怪物,为什么你体内的内力也能无需引导自动循环?”
梁九好奇道:“为什么不可以?玉儿和辰儿可以,我这盖世大佬理所当然没问题。”
辞夕玦把剑一横:“我们战一个!”
梁九忙摇摇头,好言相劝:“冷美人,你这样胜之不武。”
辞夕玦冷哼一声:“等你入武宗,陪我砥砺武道。”
梁九笑道:“好说好说。”
辞夕玦拔剑一凶:“什么好说?玉儿可和我说过,你这‘好说’的意思就是‘做梦吧你’?”
梁九尴尬了,他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一个:“成,没问题,奉陪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