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九坏笑一个,然后正经道:“有只老乌龟向本王下了战书,定在两年后的武林大会。爱妃,你度我些真气,本王要提前感受一下那个境界。”
“度真气可以,为什么……为什么要坐在浴盆里。”
“里面是宝材液,怕爱妃虚脱不是。来,本王给爱妃宽衣。”
辞夕玦紧揪住领口,耳梢红透,声如细蚊:“休想。”她合着道袍就进了宽大的浴盆之中,梁九也由得她,自己倒是又脱个光溜溜,辞夕玦紧闭上眼睛,娇啐一声:“没羞没臊。”
“爱妃,我们这叫不叫双修?”
“你再墨迹我马上赶你出去。”
“好好好,不墨迹不墨迹。”
辞夕玦双掌素手贴他背,紫色的真气一圈一圈进入梁九的体内,梁九平复下心中的涟漪,认真引导着这些真气进入阴跷脉脉轮。
两圈,三圈……数炷香时间,直到八十圈时身后佳人已香汗淋漓,“梁九,好了没有?”
“还差四圈就能临时踏入半圣之境,玦儿你先将宝材液吸收掉,歇一歇。”
梁九细细感悟着体内额外的力量,真气一动一静之间如磅礴的海浪。自己的脉轮比牛斗奇才还要多上一倍,那么只要踏入半圣之境,足以与武圣斗上一斗。
待得浴盆中宝材液变为清水,梁九睁眼间,目光如实质,临时踏入半圣之境。代价却有些大,一次便消耗掉辞夕玦九成的真气,此刻她脸色苍白,内心却欢喜,她将光洁的下巴轻搭在梁九肩上,闭目静静感受这个男人的强大,令人心安。与水叶雪当初的感受如出一辙。
梁九反手捞过她,将她抱在膝上坐下,“玦儿,辛苦你了。”温热的清水之中,道袍紧贴于佳人娇躯之上,尽显妙曼的身姿。
眼前男子目里有温柔之色,棱角分明的脸俊美绝伦,厚薄适中的唇角却挂着一抹邪魅的笑容,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辞夕玦深情的与他对视,娇躯突然一僵,然后一软,有只邪恶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她轻嘤呢喃,略微挣扎了下,便任由他轻薄,其绝美的脸蛋儿羞红如艳阳,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颈,紧闭起眼睛,眼睫毛一颤一颤,薄唇紧抿,压抑着不发出声。
“美人儿,你迟早是本王的人,用不着这样害羞。”
这时门外有‘邦邦邦’大刺刺的敲门声,是水叶雪,“梁九!你们传完功没有?快带我去看看飞辇长啥样。”
里头见不得光的两人立即分开,辞夕玦出了浴盆,腿还有些发软,她快速整理好口子大开的道袍,回头薄怒俏瞪梁九一眼,“哗啦”一声,梁九光着身子自浴盆中走出,辞夕玦赶忙回过头,双手蒙住双眼,勉着力气进入自己的卧房,从里头反锁了去。
梁九嘿嘿坏笑,穿戴起衣物。
“邦邦邦!”
“来了来了。快别敲了,我说爱妃,这门又不是铁打的。”
……
南宫伯手段不可谓不狠,剩余将近四万之数的东瀛降卒皆被他命人喂了药,粘杆处的秘制毒药,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发作,需要解药才可抑制。由粘杆处的人看押分配到各地,准备春暖花开之时要他们挖地的挖地,挖矿的挖矿,为奴做尽苦力。
还剩七万余数的大燕兵卒浩浩荡荡向草原开拨,胜败在此一举,只要平定了草原,破了楼兰,那么中原将迎来珍贵的和平。和平这件事大燕王朝已经盼了太久,没办法,自己作的孽。
这一日,南宫伯在行辇之中,眉头紧锁,手中是前线的线报,他也摸不清楼兰的意图,为何楼兰举国之兵会突然停滞不前。他如今亦在赶往珈蓝关的路上。
“啾!”
天空之中,有一头神骏的青隼来,它落到南宫伯的行辇顶上,其锋利的爪钩粗鲁的将其木顶撕开一个洞,然后它将脚上绑着的信令扔进洞中。接着展翅冲天而走。这样凶暴脾气的自是千岁府隼一,隼老大!
行辇中,南宫伯望着头顶那个漏风的破洞骂骂咧咧:“你大梁怎么传个信也这样霸道。”
接着南宫伯摊开信令一看,不由笑容满面,“魔头,你也来了,来了好。来了好。”
只见信令上梁九写道:“别轻举妄动,本王不日亲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