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艳芝满意的微点头,接着一挥袖,“你们退下,祺祥留下。”
待到众教徒各自散去,巫艳芝拍拍教主椅,“祺祥,上来。”
巫祺祥目光火热,大步上到教主椅,大手开始剥落巫艳芝的衣物,露出里面光滑细腻的肌肤。
巫艳芝吐气如兰,“放肆!”
巫祺祥却不为所动,伏身上下其手,将他师傅压在身下,没办法,她变态的师傅就喜欢这个调调。
巫艳芝伸手抚摸他壮硕的胸膛,媚眼如丝娇喝道:“大胆!”
“师傅,还有更大胆的。”
教主椅上,画面立即不堪入目。
……
在沼泽地面,毒瘴深处,这里驻扎着一个个沙黄色的帐篷,此地正是慕容家余孽们的落脚点,慕容乘云算着时间,再次服下一枚避毒丹。他一手拿着本子,一手拿着笔,蹲在一个牢笼之前认真记录着什么。
牢笼之中,关着一个个西域人,还有一只丧尸犬在其中,画面也是不堪入目惨不忍睹的模样。不足十岁的慕容乘云丝毫不为所动,一对全黑无眼白的眼睛冷漠的观察牢笼里的血腥。不时记录下一些细节。
“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总感觉缺少了什么……”
慕容乘云面带失望,烦躁的在笼前走来走去。这时一身披兽皮的端木牙长矛上捆绑来一头狼,他见到乘云又在发愁,不由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乘云,慢慢来,不急。你已经很了不起了。”
慕容乘云摇摇头,“牙,我们时间不多了,据探子来报,最近西域来了许多生面孔。而且毒沼禁地外缘时有高手窥伺。据我推测,该是……该是那魔头注意到我们了。”
端木牙面带惊惧之色,“乘云……该不会吧?当初我们那金蝉脱壳之计可谓天衣无缝,那魔头总不可能通过骨头就能断定我们还活着吧?”
“他不仅注意到我们,而且已经着手准备对付我们。要不是我们偶遇志同道合的巫毒教,我们早该收拾收拾换地方。你还记得燕京的午门刑场么?当初我就该一刀杀了那老太婆,而不是仅仅将她毒哑,我还是太仁慈了。先生说过,世上事,没有天衣无缝之事,只有谁比谁更棋高一着。先生一生精于阴谋算计,眼见苗疆即将为囊中物,哪想遇到横空而出的大梁魔头,他们那些多管闲事的疯子。我要让他们后悔,后悔与先生作对。即便我现在远不是那梁九大魔头的对手,可我年纪善幼,还有足够多的潜力去让他痛苦。”
慕容乘云一指牢笼,“我要中原人和他们一样痛苦,让他们体会我的痛苦。南宫伯,燕永泰,梁玉……最重要的是梁九!”
牢笼中的丧尸犬这时见到笼外端木牙长矛上绑着的狼,它立即对它低吼,目露饥饿贪婪之色。这狼是端木牙自己的食物,才不会给它吃。
慕容乘云看到这一幕愣了愣,他黑漆漆眸里显出狂喜之色,他对那些啃笼子啃土的丧尸道:“我知道了!我知道缺什么了……他们缺少对肉的渴望!”
他拿笔快速记录下来,继又陷入迷惑和沉思,“该怎样才能让它们充满对肉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