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投影密室,看完恐怖片的法依脸色煞白,他咽咽口水艰难道:“岁宗主,西域真有这种东西?”
辞夕岁凝重道:“确有其物,不然你以为千岁大人为何亲自出马,一般的小魔小邪监野司自会教他们做人。但是这个,比海外的十字军还可怕。”
“那……我那师傅与方丈岂不有危险。”内心焦急的法依在密室中走来走去。
辞夕岁:“除魔卫道是道佛两宗的本分,他们没得选,我相信千岁大人定会带领他们将灾难抵挡在国门之外。”
千岁府,相安居,此居为诸位王妃话痨打牌之用,久久不见陛下与千岁回来,几位王妃都没了打牌的兴致,苏烟柔这地道的娇柔女子想她夫君常想的掉泪儿。这不今个为梁九缝制一双鞋垫,又缝得直掉泪儿。纳兰若瑶照例安慰起她。
“妹子,你这眼泪水儿不要钱哩,等千岁爷回来非得好好和他说说你这多愁善感的性子,该用绳子拴爷背上天天背着。”
苏烟柔脸一红,破涕为笑,“纳兰姐可别打趣妹妹了,照这样爷该早早嫌弃于我。”
“你还知道呀,往后可得少落泪,眼要哭坏了看爷嫌不嫌你。余姐,话说千岁与陛下何时才能归来?这眼见快入秋了,西域那方鬼天气……”
埋头批阅监野司各项事宜的余欢闻言抬头道:“急个什么,处理完那些脏东西陛下与爷自会回来。”
纳兰若瑶小声嘀咕道:“就没个准头。”
余欢没再理睬她,呼延未央缝制好一双歪歪扭扭的棉手套,得意的给苏烟柔看看,苏烟柔摇头笑道:“未央,你这手套我得帮你改改。”
呼延未央收回手套拒绝道:“以爷的脾性没准会喜欢这手套,有趣不是。”
夏飞花可不会这些,她抢过手套先给自己戴上试试,“妹子,这手套可真丑。”
“夏姐姐,快还我。”
两人立即在屋中追逐嬉戏起来。余欢抬眼看看她们,嘴角勾出一抹笑容,“真是些幸福的家伙。”
长安宰相府,凉亭之中,苗大头正在翻阅一桌子的密卷,密卷是关于蒋家门阀的密卷,诺大个家族,想抓尾巴对于苗大头来说太容易了。就是不知千岁想惩罚他们到什么程度,是略施大惩呢还是干脆将他们吞并入青盟。得等千岁后续的指令,毕竟蒋家身为大梁六大世家门阀之首,影响力确实不俗。
府外,蒋家的老太爷蒋冲忐忑的走来走去,蒋丁负荆请罪,正跪地上,唇口干裂的蒋丁不知为何会被宰相大人盯上,更是牵连到家族。
蒋冲听说了,是因为卖狗一事,他不由纳闷,也有些不敢相信,这与西域正当的生意来往,为什么会惹的千岁动怒,不就是卖些狗给西域那边的神秘人,还犯法不成?真是喜怒无常摸不透的千岁爷。他自然知道苗相是受千岁指示要动一动他们,千岁这一动,他们偌大的蒋家立即风雨飘摇,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