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那算什么,我闺女捣腾来的那个铁柜,藏哪我都不知道。”
杨漠海苦着脸道:“可别提了,我那臭小子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次将我的将军甲盗了去,估摸着送他娘手里去了。他娘说回娘家还真敢回娘家,女人真是麻烦。往后无事哥几个陪我去趟洛阳,我得好好哄哄那娘们。”
几位虎将军呸他一口,“你哄你娘们叫我们去作甚?”
杨漠海舔着脸道:“这不是能给俺些底气么?哄娘们这种事,学不来。”
寇太平一挥手,“行了行了,不提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有损我们的英雄气概。话说你们谁知千岁爷为何不让我们去神临大陆捞军功?反倒让许贸那老小子和几个雏儿去,忒不公平,要我们哥几个一登陆,这会捷报都传回来了。”
几个大老粗七嘴八舌的聊着,浑然不觉文臣那方瞪大眼睛看了看他们身后,而后眼帘低垂不置一词。
聊着聊着聊歪了去,田大富换上一副贼眉鼠眼,小声道,“你们说千岁今个会不会起不来上早朝?”
寇太平嘿嘿道:“我看还真会,千岁爷再厉害,夜御八个还不得累趴下,扶腰走这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听宣台中央立有一杆迎风招展的大梁旗,旗帜之下挂着一盏常年不熄的红灯笼,风雨飘摇的季节也不见熄灭,那灯笼的光如同凝聚着什么,像是臣心,像是民心。
羽翰林这时见到他们灯笼下的影子不知何时多出一道,那熟悉的长发飘逸轩扬。
他与苗大头同一时间出声训斥,“你们放肆!”
几人心里咯噔一下,顿觉不妙,头也不回大肆拍起千岁的马屁,却已来不及,只觉腚上一痛,皆被踹了一脚。
这天下间,敢踹大梁虎将军的人,独九千岁和女帝,梁玉为了保持女帝威严,不会出此脚,可梁九从不惯着他们,该踹就是一脚踹。
众人皆不见千岁如何出的脚,却齐齐大赞王爷这功夫如何如何了得。梁九双手笼袖,睡眼惺忪打个哈欠后恼道:“闭嘴,本王一世英名,都是被你们这些滑头精大蛤蟆给败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