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行宫,千岁居,梁玉挽着水叶雪要她讲收服佩奇的趣事,水绝色煞有其事的讲述起来她与大雪子是如何如何与佩奇大战的三百回合。
就是一蹄子的事,梁九也没戳破,女为悦己者容啊兄弟。
苏烟柔与纳兰若瑶则立在他背后,一左一右给他揉肩捶背。
还有个女侠占不到位置,猛捶一拳梁九的腰,梁九龇牙咧嘴偏头讨饶。
“灵儿,去给为夫炒个猪腰花。”
抓阄排到末位的樊幕灵确实运气不大好,现在可不宜惹毛她。一个水绝色古灵精怪,性子跳脱。一个樊绝色嫉恶如仇,一副侠肝义胆却又毛手毛脚的性子。
听到梁九要吃她炒的菜,樊幕灵立即喜笑颜开,撸了撸袖子轻功一荡就出了窗。
“梁九,你且等我,看我的!”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女侠要去取恶贼的狗头来着。
瞧得一旁奉茶的容嬷嬷眉头那叫一个皱。
梁九则一阵头大,苏烟柔与纳兰若瑶掩唇偷笑。
纳兰若瑶道:“爷,待会你可得吃完呢,不然樊妹妹又得找你比划比划。”
“这等美事,自然要叫上辰儿一块的啦。”毕竟樊女侠的厨艺与水绝色的厨艺不分上下,伯仲之间。
另一个软榻之上,仍旧一身素净道袍的辞夕玦与夏飞花盘膝而作,在下象棋。夏飞花棋下多大开大合,辞夕玦则滴水不漏。
梁九轻握握身后两位爱妃的酥手,示意不用服侍,然后起身走过去看两眼棋局,观棋不语。却直接左右手插入棋局,替两位爱妃各进一子。惨遭白眼与推搡。
“走开。”
“爷,不要捣乱。”
梁九笑哈哈赞两声,也不知道他赞的谁,“好棋好棋,妙啊。”
下棋的两位美人没好气的俏瞪他一眼,接着定睛一看棋局,场间却成了残局。
辞夕玦冷哼道:“臭棋篓子,这也能被你歪打正着。”
“美人,为夫的棋艺那也是天下第一。”
辞夕玦一挑眉:“我还不知道你?我们来一局。”
“不来不来,第一要有第一的傲气不是。”
“噗嗤”两女又好气又好笑,她们的这位夫君吧,还是那般臭屁与无赖德性。
扎着麻花辫的呼延未央则跑去与玉儿一块听水女侠大杀四方。一大家子其乐融融。
这时一身红裙的余欢手里拿着一卷资料进屋,附耳与梁九说了一句,梁九微颔首,两人进入旁边的书房。几位爱妃皆默契的没跟去,毕竟夫君身处这个位置,公务繁重,谁也说不得什么。
梁九先给余欢斟了杯茶,“欢儿,为夫不是说了,司里的事交给夜萧萧他们几个就好。你就安心在家吃吃喝喝睡睡。”
余欢莞尔一笑,“爷,奴家可不要变成你的笼中猪儿。奴家也就偶尔到司里过目一道最新的情报。”
王爷夫君这般关心她,她自然心暖心底欢喜,她落落大方坐于梁九腿上,与他耳鬓厮磨汇报近况:
“魁虎部那边已经六神无主,爷离开的这些天他们已多次举兵来要人。陛下自然没给,我自作主张放话出去,他们谁要敢阻我们的商路,阻一天就落一个乌姓人头。”
红唇说出来的,尽是冷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