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脸色都已经阴郁的能滴下水。
“谢茵茵,我这把老骨头还活着,你爹现在也活的好好地,无论如何,谢家都还轮不到你个丫头片子做主!”
上一次老夫人这么连名带姓喊谢茵茵是什么时候,如此冷硬和生疏,狠狠地敲打了一番谢茵茵。
眼看祖孙对峙,下人们都无所适从,最后是刘叔亲自上前来,动手握住还想反抗的谢茵茵肩膀,用两人能听到的话劝说;“小姐,别再惹老夫人生气了。”
谢茵茵只觉得眼圈内热流,手上的金步摇也被刘叔拿了下去,整个人被三两个下人推着走。
谢茵茵被扭送回了她自己房间,随后就是外面门锁落下的声音。
“刘叔!你放我出去!”谢茵茵不甘地扑在门上拍打。
刘叔在门外,欲言又止:“小姐,您还是在屋里好好清净几天吧。”
很显然,最近这几天,无论是老夫人,还是谢茵茵,都失去了平时的冷静。
谢茵茵极少像现在这么愤怒和委屈:“无恨怎么能算是外人?为什么祖母要这样做?”老夫人分明是那么信任无恨,只是现在听信姓张的几句谗言,就变了?
所谓旁观者清,刘叔眼看谢茵茵当局者迷,也不忍心地开口点醒几句:“小姐,说到底,老夫人在意的并不是无恨公子这个人,只是因为他……恰恰能救老爷罢了。”
老夫人比谢茵茵知道无恨身份的时间早得多,对无恨的种种特殊尊敬也由此而来,是谢茵茵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点,因为她没有把无恨当做那名传说中的神医看待。
刘叔的话,让谢茵茵僵在了门后,拍门的手也微微地变凉。
只听刘叔道:“小姐,您本该是最懂老夫人的人,怎能这般糊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