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先生既然已经表示没钱了,我也不能不给人家送外卖的,只好跑过去自己出钱,付了这一份饭钱。
等送外卖的人走后,许先生还表现出一脸的歉意,说:“杨老板,你看这…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没有想到自己没有现金了…”
我摆摆手:“你不必说太多,我理解你。”
我打开饭盒,一边吃一边询问:“对了,你在发生那些怪事儿以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遭遇?就是和以往不同的。”
许先生回答:“杨老板,你来之前我不是已经讲过了吗?我要是那种没事儿拿一根针往别人自行车椅子上放的人,那不是太幼稚了吗?至于其他的特殊事件,我还真是没有想到过,也没有遇到。”
我让他给倒了一杯水过来,喝了口,将嘴巴里的食物往喉咙下面咽了咽,然后问道:“你说你第一次遇到灵异事件,是在与骑友们一起上路时,那我问你,你有没有和那些骑友们发生过口角?”
许先生问什么意思,我解释道:“不仅在东南亚,在咱们这边,也有邪术害人,你如果在不知觉中得罪了人,他们给你下个什么诡异的邪术啊,降头什么的,也可以令你像现在这样痛不欲生。”
许先生回忆了下,说:“可我与那些骑友都是在超级俱乐部认识的,彼此之间根本不熟悉,他们也没必要害我啊。”
我又提了几个可能与此事有关的点,但都没什么结果,这时,我已经把外卖吃光,将盒子折叠后扔进了垃圾桶里,用卫生纸擦了擦嘴,说:“既然你始终回忆不起来,那我只好用自己的办法了。”
我其实想问他跟人家出去玩,有没有光让人家付钱,毕竟有些小气的人会把这种事情记在心上,并且找机会给他报复。
但我又不好意思开口,像许先生说的,他都已经四十多岁的人了,这点基本礼节都没有,实在是令我匪夷所思。
我低下头,拧了下自己手指上的鬼油戒指,发现颜色有些变暗,但还没有到特别黑的地步,我站起身,在房间里面来回走了走,颜色一直是这个样子,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我感到很好奇,站起来在屋内到处走了走,发现鬼油戒指的颜色一直没有太大的波动,仿佛整个屋子都有问题。
这就奇怪了,难道这屋子被人给下了什么手段?而且,从开始进来,我就一直感觉到那里有些不太对劲儿,但我又说不上来,只是种直觉。
我站在窗户边,看着外边,用手揉着眉心,思考着这些事情,许先生拍了下我的肩膀,说:“杨老板,发现什么异常了吗?”
我摇摇头,似乎有一个憋在我肚子里的疑惑马上要说出口了,但我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我问:“你屋子里面总共就这几个房间吗?”
我为什么替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但我有种感觉,我困惑的地方就在这里,许先生听完后很奇怪的看着我,说:“对啊,就是这几个房间。”
我点点头,又思考了会儿后说:“我先回家想一想,我感觉快要知道怎么回事了,但我需要时间。”
我与许先生告别后,走出了门,到门口时,许先生忽然把我叫住,我以为他会开车送我,没想到他开口就是:“那个…杨老板…因为你没有帮我解决什么问题,所以这次来回的车费不能算在我头上,我也不会给你报销,希望你可以理解。”
我刚刚要感动的心立刻凉了,说了声知道,转身就走,到了楼下,我还在想哪里不对,在经过小区门口时,忽然有个穿着学生服的孩子进来,因为骑车太快,差点把老大爷给撞了,旁边人都在指责那个孩子。
一个男人说:“骑个破助力车还不是你了,草。”
“对啊,现在的孩子,缠着父母给自己买助力车,买过以后就各种玩什么速度与激1情,真是嫌自己死的慢。”
“谁家的孩子,该好好管教一下了。”
……
我从这些人身旁经过,想着自己以前在夏天睡觉时,也总是碰到大半夜骑个破摩托车炸街的人,脑子真是不正常,影响市民休息,忽然,我感觉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骑车…
飞快…
不长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