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近日还听到了一些闲言,听闻那个陈舒亦又调回了上海分院——之前他们跟进与圣彼得堡国立医院的合作项目时就走得很近。
这让她尤为在意。
晏语柔余光睃循他近日是否有所变化,心头不快,于是又是副不大满意的样子了:“——算了,今天先不试了。”
“怎么不试了?”怀礼挑了挑眉,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倒是好脾气,“而且我才坐下。”
真的像是忙完了赶来陪她试婚纱多漂亮的。
女经理立刻接了他们话茬,笑道:“——晏小姐,我们店里也还有几个板式您还没试,先前几套您先生还没看呀,现在他才来,我们帮您参考不如他看了喜欢呢?”
尤奕她们也起哄,“再试试吧语柔,之前那几套怀礼还没看到呢——那几套我觉得也很不错啊!”
“是啊!他那么忙,难得过来。”
“再试试啦——晚上给老晏过寿也有个交代嘛!”
怀礼早晨才下的飞机,周身倦意未消。他坐在沙发,双腿疏懒地交叠,倒是极有耐心。
或者说,一直以来,他都很有耐心。
对谁都很有耐心。
“你有空陪我么?”晏语柔觑他,别扭着语气。
怀礼手指支下颌,也看着她,半是认真地,“不然我为什么来。”
“爷爷生日,你去吗?”
“嗯,等你试完过去,”怀礼看表,“时间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