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间？”
“是的，是天上人间。表面的楼层，就和我们夜总会差不多。在楼房的地下，有一个很大的赌场，还有一个打黑拳的拳击场。”
“哦——”
“方爷，林家是江滨一流富豪。在燕京和省城，都有很大势力。”
听到这样的介绍，方子玉默默不语的喝下一杯酒。
猴子说得不错。
没有相当大的背景，这种赌场和竞技场，早会被警方给取缔。如此说来，林家不但有势力，还应该要有很大的实力才对。
要不然，即使警方不取缔，江滨的地下势力也不会坐视不管。这么一块大肥肉，早就会被吞噬得干干净净。
“方爷，林家的实力很强。不管是王家，还是张家，都曾动过心思。最后的结果，全被打得满地找牙。”
“哦——”
“不过，他们也很低调。奉行的策略，是井水不犯河水。”
“噢。”
“他们从来不介入江滨地下势力范围。天上人间之外的事情，一概不管。”
“嗯，有点意思。”
方子玉给自己点燃一支香烟。
难怪自己到了江滨两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天上人间。人家是闷声发大财，不肯招惹外面的是非。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为何会破了例？吐出一口烟雾之后，方子玉朝猴子点了点头，让对方继续介绍。
“方爷，双方参加比武的人员名单，都不先行公布。到了正式上场的时候，大家轮流先派人上场。”
“噢，这有点碰运气的意思。万一碰上高手，只能自认倒霉。”
“方爷，谁说不是这么一回事儿呢？先上场的人，肯定会吃亏。功力太高，浪费人手。功力低一点，人家只要高上一筹就行。”
“能用兵器吗？”
“不能。比武的时候，什么兵器都不准用。包括暗器和毒药，都不准带到比武台上。”
“哦，这么说起来，应该能减少双方的死伤。”
“方爷，才不是这样哩。”
看到猴子撇嘴的样子，方子玉有些诧异。既然不用兵器，那就只能是拳脚上分高低。
较量的结果，无非就是骨折之类的伤害。重上一点的伤势，最多是吐血之类的内伤吧。听猴子的话音，好像不是这么一个意思。
“方爷，人家说啦。比武之前，双方都得签下生死文书。不管死伤多少，双方都不得报案。”猴子的话，完全出乎方子玉的意料。
签下生死文书，这是要往死里打啦。只是两个徒弟打了败仗，犯得着这么做吗？
就凭孙三水和李四水所表现出来的实力，他们的两个师兄，未必能有这种横扫江滨武林的实力。
“还有什么，都给我说出来。”方子玉停止饮酒，要了一碗饭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