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欧阳山用鼻子发出声音。
方子玉朝着一脸担忧的欧阳雪点点头，拉张椅子坐了下来。看他这么一坐，小石头就在他背后站定。
“好，好男儿。”欧阳山鼓起掌来。
听到他的掌声响起，那些剑拔弩张的保镖，顿时就象潮水一般退了下去。
坐在旁边的欧阳雪，也出了一口长气。
“子玉，我听小雪夸你是一个奇男儿，还有些不信。刚才一试，果然是一点也没有夸张。”欧阳山伸手去拿酒瓶。
小石头一见，连忙伸手过去，接过酒瓶，给二人杯中斟上了酒。
看到他的反应和举止，欧阳山满意地点头说：“子玉，你的这个手下很不错。”
“欧阳伯父，小石头是我的兄弟。不管我到哪里，他都要跟随在旁边。这种事儿，劝也劝不住。”方子玉巧妙地回答了自己不是单刀赴会的质疑。
欧阳雪也插嘴说：“爸爸，石头兄弟就是子玉哥的影子。不管子玉到哪儿，他都会陪在旁边。”
听了女儿的解释，欧阳山总算是松开脸皮，举杯说道：“子玉，这第一杯酒，我要对你救助小雪的恩情表示感谢。”
“伯父，你客气啦。小雪帮了我很多忙，真要说感恩的人，应该是我才对。”方子玉举起杯来。
二人将酒喝下，也没有吃菜。
欧阳山又举起酒杯：“子玉，我要为孽子的恶行，对你们夫妇二人说上一声对不起。”
“伯父，此事已经过去，不说也罢。”方子玉没有举杯。
欧阳山也不坚持，自己将酒喝了下去。放下酒杯后，他不再敬酒，而是问起了事情的前后经过。
他已经得到多方面的消息，还不肯放手。还要多方求证，想从方子玉口中得到进一步的证实。
这样的话题，对方子玉来说不算难题。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用不着有所掩藏。
在这个过程之中，包厢里没有一个服务员。所有的菜肴，都是通过送菜机送到包厢，再由小石头和欧阳雪轮番取了过来。
等到说完之后，二人再次喝下一杯酒。
“子玉，听说你在追查二十年前海上市丢失幼儿的案件？”欧阳雪突然话锋一转，双眼盯在了方子玉的脸庞上。
方子玉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侧脸看了欧阳雪一眼。欧阳雪嫣然一笑，点了点头，承认是自己告诉了爸爸。
她的脸上虽说还有伤心流泪的痕迹，一笑之后也还是容光焕发，如同百花齐放般的美艳无比。
方子玉心神一荡，赶忙将目光移到一边，坦然地回答问题：“伯父，你说得不错，我是在调查这件事。”
“你想知道，我是不是二十年前的那个欧阳山？”
听到这样的问题，方子玉咬了一下嘴唇。上次在海上市的时候，刑警谷飞送给方子玉几本办案笔记。
从海上市回江滨的一路上，方子玉翻阅了一下。其中涉及到的信息，可算是包罗万象，浩如烟海。
翻过几遍以后，方子玉就感觉到有些头痛。他将笔记本丢给善于统计和分析的秋菊，让秋菊帮助理出一个头绪。
秋菊的大脑就和电脑一个样，很快就给方子玉理出了一份嫌疑人名单。其中一人，就是江北富豪欧阳世家的公子欧阳山。
为了这事，方子玉曾经找欧阳雪作过求证。没想到，欧阳雪会把这事告诉了欧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