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熊忍不住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一丝狞笑浮现在面颊之上。
身为沈临昔日的下属,战熊对于整个黑暗议会充满了敌意,当年还在沈临身边时,他们就没少和黑暗议会的这些护卫军打交道。
“多少年没有和这些护卫军打交道了,都有些手痒痒了,希望这个护卫军有点硬骨头吧,千万别让我不尽兴。”
别人审讯他人,都是在担心对方的嘴巴太牢,自己问不出秘密。
可是战熊这里倒好,竟然担心对方的嘴巴不牢,自己问出秘密太过简单。
沈临有些哑然,不过战时的仁义,本就是笑话,尤其是对于他们这人来说,简直就是拿着自己的性命在儿戏。
所以沈临对战熊的反应并没有加以制止,只是淡淡吩咐了一句。
“这小子出现在帝都,应该知道很多我们想要了解的情报,千万不要漏过一条,明白吗?”
昏暗的小房间里,古拉被绑在一个椅子上,全身的衣服几乎被扒了个干净,只余下几块颇不遮掩这羞耻之处。
此时的古拉,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的完整皮肤,不是淤痕,便是血道,显然昨天一晚,刘家主在他的身上没有少用刑。
但是从刘家主那难看的神色间,可以看出他昨夜的成果并不理想。
尤其当战熊走进来时,刘家主的神色更加拘禁,甚至隐隐间还有那么一丝的惭愧之色。
战熊却是哈哈大笑,拍了拍刘家主的肩膀道:
“我说刘家主啊,是不是发现这黑暗议会的小子们嘴巴还是有点牢靠的?不是很好撬开啊?”
刘家主只能苦笑。
“唉,我几乎已经是用遍了所有的刑法,可是却还是没有办法让面前的这小子老老实实的配合,我实在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办法来对付这种人了。”
战熊哈哈一笑,顺手从一旁拿来一块毛巾,放在水盆里侵湿,随后随便捏了捏,也不问话,随手便丢到了绑在椅子山个古拉脸上。
“我说刘家主,你这方法明显就不对嘛,你这催命鬼似的在一旁催问,岂不是给他一种他很有主动权的错觉?”
战熊的这句话,倒是让一旁的刘家主有些疑惑。
“啊?我给他什么错觉了?”
一旁的古拉早已开始在椅子上挣扎了起来,可是因为被绳子捆着,却显得那般徒劳无功。
一盘的刘家主见状,刚要张口喝问,打算从古拉的嘴里套取情报,可是却被一旁的战熊拉住,做出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刘家主有些疑惑了,这不趁着对方痛苦之际询问情报,什么时候询问?
不过眼看着战熊信誓旦旦的模样,倒也不好多说什么,索性便按照对反的要求去做。
战熊的手法很简单,每当古拉这边昏死过去之际,他便将那湿漉漉的毛巾拿开,随后让人将战熊弄醒,可是等战熊这边刚一苏醒,甚至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第二块毛巾便已经盖在了古拉的脸上。
如此周而复始了一个时辰的时间,等到一旁的人再把古拉弄醒之时,这位从头嘴硬到现在的黑暗议会护卫军,眼睛还没有睁开,嘴里便已经高声喊道:
“不,不要,我什么都愿意说。”
一旁的刘家主目瞪口呆,神色兴奋间,急忙拿起一个录音机出来,打算询问口供。
可是战熊的下一块毛巾却是毫不留情的再次落在了古拉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