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早知道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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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于传媒学院的某位业余导演看着投影上一溜的+1,对着对讲机狂喷口水:“哪个内部人员他妈的瞎比比,给我查!”
对讲机传来李言期冷冰冰的嗓音:“再说脏话我把你嘴撕了。”
导演:“......嘤。”
温新尔抱着花进来的,准确来说,是他和许朋两个人一起抱着一束花从后边进来了,他们身为“家属”,得到了前边的票。
花放在许朋的腿上,许朋艰难的探出脖子,“我觉得这样我不太能看得见舞台。”
温新尔:“那先放地上。”
“会弄脏吧?”许朋又有些担心。
这家花店的花基本上都是进口的,他们运气好,正好撞到店里今天新进了一批白玫瑰。
白玫瑰的花瓣徐徐展开,一朵挤着一朵,没有一片绿叶,像从天上摘取下来的白云。
最后,这束花还是提前送到了后台,因为实在是太大了。
温染有些受宠若惊,“谢谢。”
许朋更加受宠若惊,他一时嘴快,脱口而出,“姐姐喜欢就好。”
谢观星不动声色地扫了许朋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在四面不通风的后台,许朋却觉得凉飕飕的。
温染披着一件外套,手里拿着一包小饼干慢吞吞地啃着。
但是外套没搭稳,温染动一下,它就往下滑一下。
温新尔和许朋已经先出去了。
谢观星看起来像是犹豫了一下,但犹豫过后,他还是走过去,将温染的外套往上提了提。
镜子里自己后边突然出现谢观星的身影,温染吓了一跳,她扭过头,“我以为你走了。”
谢观星低头看着温染,看着她耳边摇摇晃晃的小卷发,心里一动。
“学姐的外套快掉了。”
温染看了一眼,“没事。”
她小手臂上都是鸡皮疙瘩,现在晚上的温度最高不过十度,穿这样的裙子,一定很冷。
谢观星还没想完,温染的外套就掉在了地上。
“啊,真烦。”温染嘀咕了一句。
谢观星笑了笑,“没事,我来捡。”
谢观星弯下腰,手指触上外套,很轻松地就捡了起来。
但他直起身的时候,却顿住了,温染露出来的后背,距离他的脸颊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
温染的腰很细,因为常年跳舞,即使是坐着的,她的姿态也很漂亮。皮肤白皙,在灯光底下,甚至隐隐发着光。
她的后背有一条很明显的背沟,视线往上,精致的蝴蝶骨出现在视野里。
“学姐,给,衣服。”谢观星垂着眼,轻声说。
温染听着谢观星说话,皱了下眉,“你声音怎么了?感冒了?”
听起来有点沙哑。
谢观星摇头,“没事。”
他从后台的另一边匆匆出去了。
迎面就撞上了已经在准备开场的田小甜,田小甜看见他,眼睛一亮,随即面露羞涩。
谢观星面不改色得从她旁边走了过去。
“谢观星!”田小甜不甘心地叫住他,她不甘心,在谢观星眼里,看不见任何自己的身影,她就这么比不上温染吗?不管是在谁的眼里。
她的声音很大,不仅叫住了谢观星,还惊动了温染。
温染本来不想听的,但又实在是好奇,默默地挪了挪椅子,躲在幕布后,听着。
“你,真的不喜欢我?”田小甜走到谢观星身旁,问道。
谢观星现在有点燥,他眸子漆黑,声音微哑,“我对你不感兴趣。”
田小甜呼吸一滞,她望着谢观星,如果说以前她觉得谢观星像是活力满满,干净清爽的小男生,那现在眼前的谢观星,就像一头不知道被什么激发了野性的小豹子,让她心脏砰砰跳。
温染在后边给谢观星竖了一个大拇指,干得漂亮,够直接。
幕布因为温染的动作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