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着这个姿势,又将丁凫俏送上两次小高潮,才将龟头顶进颈腔射了出来。
他大手死死扣住她的腰,浓白的精液一股一股的迸射出,丁凫俏上半身趴在床上,本就鼓胀起来的小腹更胀了。
丁凫俏觉得自己半条命都要搭进去了。身经百战,唯一一次,她招架不住,魂魄都像是出了窍。
这种极致的欢愉,她从未在任何一个男人那里体验过。
看着眼前的男人,她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财大器粗,有颜活儿还好。
就那么看着他,看着那张英俊到找不到完全贴切的词汇来形容的脸,丁凫俏像是入了迷。不知怎的,她觉得他看起来很落寞,像是那种金字塔顶端的人所有欲望都被满足后的倦世。
她把玩起他的手,修长有力的手指也令她着迷,想想他刚刚就是用这样的手给她快乐,她就觉得身子都酥麻了。
她细细看起他手心上的那几条线,目光定格在生命线上,“你的这条线有点短啊。”她用手指在季宴礼的生命线上轻轻划了下。
说完觉得不妥,她连忙补充:“要注意身体……”
季宴礼嘴角一挑,气息悠长:“怎么?拆破你的谎言就要咒我死?”
丁凫俏慌了,“不是……”
季宴礼将手从她怀里抽回,笑着合上了眼。
丁凫俏再一次懊悔,为她的口无遮拦。
也是,季宴礼那么成功,财富无尽,还有这么一副好皮囊,上天几乎把一切美好的东西都赋予了他,他怎么会短命?
如季宴礼所说,她也觉得她的话像是嫉妒的诅咒。
因为心中有事,隔天,季宴礼早早醒了。
人醒了,酒也醒了。
野花再香,也还是没有家花自在。
手机解锁后是他和沉初漾的对话框。
编辑了四个字,他发了过去:
我不同意。
他没有勇气见她,甚至没有勇气打个电话。发这四个字他的心都是忐忑的。
可都没给他等回信的时间,信息才发出去,母亲的电话打了过来。
原来,母亲昨晚给他打了十几通电话。
挂断电话,他几乎是立即起床穿衣服——母亲在那头告诉他,季霆住院了。
他以最快速度赶到医院,听着母亲讲季霆有多么不容易,希望他原谅季霆当年做的事。
“如果当年不是他看不起我要我弃医从商,我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吗。”
季母脸色微变,“小宴,我觉得你没必要这么对待你父亲,他已经和你认错了,你应该原谅他,你现在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