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泽霖急忙喊了掌柜去找大夫,便抱起了合欢走上了楼。
不一会儿,掌柜请了甘御清来,他一见躺在床上的是合欢,便立刻把手搭在合欢的脉上,随后眉头皱了皱,问道:“这位姑娘之前是否有出现过幻症?”
“在下不知,碰到她的时候,她就晕倒了,可有大碍吗?”沉泽霖回道。
甘御清舒缓了眉头,微笑着说道:“哦,公子莫急,只是睡眠不足,神疲体倦,加之又淋了雨,多休息便可,另外可以多饮些茶水。”
心下却想着:“这姑娘怎么和那位公子一样似乎都出现了幻症,难道是都饮用了翠玉茶?这个茶已经消失了很久,这次又是在哪里出现的呢?”
合欢醒来已是躺在床上。
“这里是哪儿?我这是怎么了?”
此时已到了晚上,沉泽霖坐在床边的凳子上,见她起了身,便关切地答到:“姑娘莫担心,这是我的客房,御清回春堂的郎中先生在你晕倒之后来看过了,说你只是睡眠不足,身子疲乏,又淋了些雨,多休息便可。”
“劳烦公子了。”
“姑娘为何去淋雨,是和大家一样庆祝渝州终于下雨了吗?”
合欢想说些什么,但又不能和盘托出,便低了低头,结果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衣裙,这才发现原本的红似火焰变成了白素如缟,如今的她脸色有些苍白,也正映了这颜色,但她却觉得十分别扭,便问道:“这衣裳……”
“哦,是……何家二少爷给的,他看到你晕倒了,浑身湿答答的,十分担心,随后便拿来了衣裳,真不知道他怎么会随身带着女子的衣物?”他边笑边摇摇头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