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嫣然道:“你以后不要再如此任性胡闹了,你是国公府的小公爷,记住自己的身份!别再四处闯祸!”
……
苏二狗带着三个小家伙回到了家中,他这人神经大条,出铺子时秦云一伙人正被教训,他也不知是为了他才被教训的。
三小只不肯进门,探头探脑地朝院子里张望。
“干嘛呢?进来呀!”苏二狗说。
三小只小心翼翼地走进来,蹑手蹑脚,做贼一般,弄得苏二狗一头雾水。
三人来到苏承的门口,唰的推门而入,将房门关上了!
苏二狗:“……”
……
苏小小太累了,一觉睡到了下午。
迷迷糊糊间,她隐约感觉有人在凶巴巴地瞪着她。
可她一想又不会,家里人都很宠她,才没人瞪她呢。
唔,一定是错觉。
她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盘腿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瞪了她一整天的卫廷:“……”
傍晚时分,三小只去溜小马驹,苏二狗不近不远地跟着。
苏老爹搬了个小马扎坐在前院,他脚边是托钟山为他弄来的细竹篾。
竹篾处理过,去了水分,干燥而有韧性。
小时候,只给人放牛吃不饱肚子,因此他也和人学过一点手艺,有时候是偷学,有时候是给人干活儿,能混口冷饭吃。
闺女的篓子用坏了,他想给闺女做个新的。
集市上有卖的,但,一是贵,二是不如他做的坚实耐用,最重要的是,闺女篓子里要放药箱,格局就与普通的篓子不一样。
他许多年没编竹筐了,有点儿手生,把掌心划了两道口子。
他眉头都没皱一下,血干了继续编。
编着编着,渐渐进入状态,动作变得熟稔迅速起来。
苏渊挑开马车的车帘,看到的就是苏承埋头编竹筐的一幕。
他心口一酸,扭头望向身边的虚弱的老者:“父亲……”
老侯爷是一个时辰前醒来的,这一次没有立马昏睡过去,神志也很清醒。
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问他们在哪里。
当苏陌交代了一家人的住处后,他不顾苏渊与苏陌以及符郎中的反对,拖着病弱的身躯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