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记得,那一年,他在景家的新年宴会上见到了九岁的景楚虞,那个笑起来娇憨甜美、可爱又无辜的女孩子,冲破了少年心底的囚笼,彻底唤醒了沉睡的恶龙。
全程,温杭一的眼睛没有离开她分毫,直到女孩蹦蹦跳跳地奔向自己,冲他仰着脸蛋,递给他一张贺卡。
他身下的欲望勃起了。
“大哥哥,祝你新年快乐!”声线是小女孩特有的软,带着童音的稚嫩。成为温杭一今后几年无数次午夜梦回里最动听的声音。
这些不够,远远不够。温杭一没有接过贺卡,他抓住了景楚虞的肩,蹲下与她平视,声音带着急切的诱哄:“小妹妹,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景楚虞还是傻乎乎地看着他,小嘴微张着,圆圆的眼睛带着不知所措。旁边的景浅玫发现了不对,她扯住景楚虞的裙角:“我们走吧,快点,爷爷还在等我们。”
温杭一的理智有些许的回归,他松开了手,看着女孩子一蹦一跳地跑掉了。
我会得到她,无论用什么方法。
医学、法律、心理学……温杭一如饥似渴地汲取一切知识,他要的不是简单粗暴的强奸或虐杀,他要的是永远的占有与掌控,他要让她的声音从此只在他的身下发出,笑容只对他绽放。
温杭一精心筹划了这么多年,为他的小猎物编织了一座精美无缺的牢笼,只可惜,他晚了一步。
在芝加哥风霜雨雪的街头,他在某个街道与符翕擦肩而过,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猫被别的男人救走了。
母猫因为救小猫死掉了,符翕为什么不能死?
楚虞半靠在床上,脸上还带着干涸的泪痕,她头发和衣服都因为刚才的挣扎变得乱糟糟的,此时口中已经发不出一声哭喊,一个黑色的球体把她的嘴撑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她睫毛微微颤抖着,似乎已经料到温杭一回来之后将要发生的事情。刚刚在情急之下她朝他的下身猛地踹去,对她毫无防备的温杭一痛得弯下腰,冷汗从额头冒出。最让楚虞恐惧的是他的眼神,褪去了温文尔雅的伪装,完完全全属于野兽的面孔暴露出来,他狠狠地盯着她,嘴角还带着扭曲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