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公主生气,他终于微不可查叹息一声,便把她翻身压在榻上,脱掉公主的白袜,露出一双白皙小巧的肉足来,双手捏住,滚烫的抵住公主的娇嫩的脚心。
“这,这如何使得……你,你也太……齐大郎……你,你整日你看些羞人的书……便是个下流……下流人……”
公主哭着,娇艳的容颜上满是迷茫,身体却带起阵阵热潮,盯着他拿勃起的红物与她白嫩的小脚来回摩擦,看着公主似得被烫到了,脚趾蜷缩,全身都微微颤抖,他再也忍不住,肉棒弹跳着对着她小脚,小腿溅射出白色黏液来。
那精液十分腥膻,味道并不好,公主阵阵喘息着,被他顺着小腿摸着一路向上,来到她的腿根,摸着那里已经湿透了,到处都是黏液。齐闻掰开她一条腿,便低下头去。冷着脸伸出舌头来,不断舔舐,卷着公主的娇嫩淫穴周围摩擦,钻进那湿热紧致,不断收缩的骚动里,舔弄内壁的颗粒,逗弄的公主淫乱的衣裳滑落香肩,露出香乳,挺胸摇臀,被服侍了个彻底,男人还舔舐着嘴角,面目冷峻,振振有词:
“伺候公主,乃臣分内事也……”
……
姜昭三个没有来月事,婢女们十分欣喜。一场秋雨却突如其来。
连下四天小雨,三天暴雨后,所有人脸上都没了喜色。
屋外雷声阵阵,姜昭坐在一边,看大夫给病倒的郑氏兄弟诊脉,这两个人刚开始似乎是弟弟郑且出门采花感染了风寒,然后传给了同吃同住的兄长郑告。
姜昭本不打算来的,派个女使关心关心也就算了,自己怀孕了,自然是身体重要。但河内郡靠近洛水,今日有几处郡县都传来河堤告急的消息。齐闻已经出门三天没回了。
而郑告却在此时告诉她,他有一些法子可以缓解河堤垮塌。府内现在是姜昭做主,她只好请医者看了,等两兄弟情况稍微好转,不再高热,才远远坐在一边过来同两人说话。
郑告让仆人拿出绘制的图纸,给姜昭解释怎么使用。
姜昭伴随着秋雨和惊雷听着,慢慢点头,在铜香炉的渺渺烟雾之中,不时提问。
她不知道,一场为她准备好的大戏早已经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