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事情原委后,小厮装扮的男子叹了口气,说:“银虎符拿到便好。”
“哼,那老淫妇肯定想不到我们兄弟俩会想到如此法子偷梁换柱,现在还在宫里搜着呢。”衡光和“小厮”并排而坐,顺走“小厮”手上的缰绳,驾起马车来。
兄弟俩一个以衡光王爷身份,另一个以赶车小厮身份,共同进了皇宫,偷盗之时,二人身份互换,叫旁人挑不出错漏。而宫宴事情繁琐,戒备难免百密一疏,风光霁月的衡光吸引着所有人都目光,谁能想到一个马车小厮武功卓绝,在宫墙上飞檐走壁,突入凤阁殿盗走银虎符。
赵宝儿的小插曲,对于他们兄弟二人来说无伤大雅,甚至可以说是更好的掩饰。素琴不好硬扯出那名侍卫,只得咬碎牙齿往回吞。
就这样,那名消失的侍卫有了偷盗之嫌,衡光沉迷女色的趣闻也随之传开。
阿娘,饶是六年相伴,你也辨不出我们兄弟二人么…
“小厮”略微失神地望着前路,而后拍了拍衡光的肩头,说:“我进去看看她。”
这让驾车的衡光一阵嘀咕:一个女人,有什么好在意的?
入了厢内,他便听到赵宝儿不舒服的呻吟,前头驾车的人追求速度,丝毫不在意里边人的舒适度。
“宝儿,很不舒服吧?”
只见赵宝儿蜷缩着,听到衡光的声音后,缩得更小只了。
衡光指尖抚在赵宝儿的眉头,想要平了她眉间的褶皱,但却被她避开。
看来是阿弟动作粗鲁吓到她了吧...衡光疼惜之意愈发浓厚,终归是一个女子,将那样的物什塞进体内,还是太过...
“我帮你拿出来。”
他轻轻地撩开锦被,声音轻柔,大手在赵宝儿的腿上轻轻抚动,似在安抚。
“不要...可以么?”
赵宝儿眼角还带着泪,尚未从偏殿情事走出,她柔荑盖在衡光的大手上,乞求之意布满整个小脸。
男人只觉得奇怪,赵宝儿明明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行为上却没有明确的抵抗,反倒有欲迎还拒的味道。
想到这,衡光便两指夹着银虎符露出的尾部,往外抽动。
“呜...”赵宝儿悄悄地捏紧拳头,一味地忍受着,眼睛闭上,似乎封闭感官会麻痹她从身下传来的痛感。
衡光比外边那位观察的更细致些,他叹口气,停止了手中的动作,问:“既然如此不情愿,为何还要...”
分明是不愿的,却作出一副欲迎还拒的样子,多智若妖的衡光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赵宝儿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可是,夫君想要呀...”
赵宝儿翻过身子,将下颚抵在衡光的大腿上,抬眸望着衡光,继续说:“宝儿是不能抗拒夫君的,只要夫君喜欢,宝儿都能承受...”
许是想到了什么,赵宝儿忍不住颤抖,震感从二人的贴合处传导到衡光的身上。
“你在害怕不是么?只因为我是你夫君,你便能忍受这非人的折磨?”
马车轮子轱辘转着,时不时马鸣声会透过帘子传进来,晃动幕布让几缕月光伺机溜进,车厢内的视线忽明忽暗。
赵宝儿眼帘下拉,良久才回答:“是...”
衡光盯着她的脸看,想要勘破她的内心世界。
但赵宝儿脸上除了难受神情,别无其他,这让衡光又对赵宝儿多了几分探究:如果不是隐藏至深,也只能用傻子来解释她的所作所为了。
那就且看看吧,看你何时会露出真实的面目。
衡光拨开赵宝儿合拢的腿,捏着银虎符,慢慢地抽动。
“呜!夫君...”
这回衡光没有停下,而是慢慢地抽出,赵宝儿则抓住了他的一只胳膊,泪水啪嗒啪嗒掉落,发出哽咽声。
银虎符不是专门用来增添情趣的物什,设计上虽大体呈长柱型,但前后端都有异常的突起,在偏殿时,外边的衡光急于藏物,力道颇重,赵宝儿那处早已红肿,她一直抿唇抑制吃痛声。
衡光猛地握住赵宝儿的手,二人十指相扣,莫名的暖意从掌心涌上赵宝儿的心头,她出声喊了一声:“夫君...”
“实在痛得受不了,就告诉我,我会停下来。”
“嗯。”
赵宝儿被掌心的温暖给予了力量,她主动撑开腿,吸气吐纳。
若是在床笫之上,赵宝儿会少吃些苦头,但在晃动的车厢内,哪怕衡光动作再轻柔,手也难以稳住,让银虎符在赵宝儿的体内戳动,引得赵宝儿咿呀不止。
很快,赵宝儿就分泌出更多的蜜汁,就连衡光的手指都黏上许多,当银虎符终于从赵宝儿体内抽离时,穴口与银虎符的摩擦音清清楚楚地落尽二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