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棵树依然向下倾斜着,我想,我来不及再回来救他,他就会被压在下面。
我冲到他身边,不由分说抬起飞锯把那截树根锯为两段,但是,有一根树枝竟然没事穿了他的防火服刺进了他的腿部,鲜血流了一片。
我扶起他,让他爬在我的背上,其他两个战士上前帮忙,而我则拉着另外两人的胳膊向火场外围飞了出去,一直守在外面的消防员们正在焦急地等待着,看见我们出来后,都欢欣雀跃起来,我把伤者送到山下的救护车旁,医护人员立即对他的伤势进行了救治。
而这场火势却越来越猛烈,风势也急,四周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音,只有呼喇喇的风声和树木被烧着的断裂声,我重新升上半空,一些媒体们也都到了附近,远远看见我时都举起了摄像机,有记者们举着话筒开始紧张地现场直播。
我正着急着雨茉和卫川怎么还没到时,就收到了他们的消息,他们是从森林的另一面过来的,我立即翻过山头去和他们汇合,他们看着这一片火海脸色很是严峻,卫川说:“这里的火势可不容乐观,我们必须想个快捷的办法才行,因为再往南,不但地势不利于开挖防火沟,而且那边的山势更有利于火势的漫延。”
雨茉了点了点头说:“没错,你有什么计划不妨说来听听。”
于是我指着北边说:“三公里之外有一条河,我的计划是,卫川你来负责防火沟的事,我和雨茉去搬水,咱们只有三个人,但应该会比那些消防员们的成功率更高一些才对,我们一方面救火,一方面还要保护好他们,毕竟,我们比他们更不容易受伤,而责任也更重大一些,我,不想再看见无辜的人死去了。”
他们点了点头,于是卫川对我们说:“那么就马上行动吧,有什么意外情况,随时联系,我会尽快做完我的工作,然后来帮你们。”
我们就兵分两路,我们也来不及再去和地面指挥人员进行交接和计划的完善,便和雨茉向着那条河而去。
那条河的河道足有十几米宽,水深五米,我告诉雨茉,她在水中制冰,我负责把冰块搬送到森林上空切碎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