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意识到,这些事对她和程宾来说,是用命换来的,会让他们的心理负担空前高涨,于是我忙说:“才不是,他编故事骗你们的,就是想让你们同情他来替我说情,昨晚天气突变的时候我们已经做好了一切都在回来的路上了,然后就找了个小房子避难,我为了烤蛋糕把电给耗光了,没办法飞,所以天亮才回来,至于天花板嘛,就一小块,没什么影响的。”
可是她自然不相信,还是眼泪汪汪的,我突然指着她身后说:“你的蛋糕让吴子同吃光了。”她一听立即喊了一声:“不许抢我的蛋糕。”说着就转过头去了扑到桌边去了,我看向沈丛,他则冲我笑了笑,然后我把指尖上的奶油抹在了他的脸上去。
柯凡一把把我拉到身边像个是非精似地问我:“沈丛说的是真的?你俩没,那个?”我装糊涂地看向她小声说:“当时他没了心跳,我自然是要给他做人工呼吸的。”
她瞪我一眼说:“我的意思是,那个,什么人工呼吸。”
我拍了她一下说:“当然没有,你真好色,要不你和楚河也办了事,今晚就可能洞房了。”向我们走来的楚河听见了最后两句忙兴高采烈地说:“哎哎,我也正有此意,要不……”柯凡忙把手上的奶油拍在他脸上说:“做你的春秋大梦,哼,休想这么简单地把我骗走。”
这时,雨茉打开手机,因为没有信号,电话就成了闲置品,不过她现在倒是把手机当成了音响,打开了一首嗨曲,大声说:“婚礼结束,狂欢开始!”说完,手里的彩灯也飞快地闪烁起来,大家就随着音乐开始跳舞,沈丛则坐在一旁看着,柯凡和汪路路把我拉到中央和他们一起跳,毛毛也疯了似地来回蹦,一会扑这个一会扑那个,可能不知道我们这群人怎么突然发了疯,不一会儿它又跑到沈丛身边跳到他的怀里,沈丛就抱着它。
跳了一会儿,雨茉就又放成慢歌,大家都不自觉地两两相对的跳起温柔的舞来。楚河搂着柯凡的腰,两人的脸离的很近,这么看来,他们倒是还挺搭。
程宾则搂着自己的新媳妇,不时亲吻一下,而雨茉手里的灯也变得黯淡了,那轻柔的蓝调音乐立即把气氛搞的很暧昧,我有些不自然地退到出口,对沈丛说:“走,咱们弄吃的去。”说完我们就一起走了出来。
毛毛一出来就冻的发抖直往沈丛的怀里钻,沈丛低头看着它说:“就你聪明,知道哪里暖和,你冷吗?要不要也到我的衣服里来?”沈丛问我,我摇摇头说:“我不冷。”
他无奈地看着我说:“你应该说,我也好冷,然后就扑到我怀里来让我搂着,不要老像个战士似的,在我面前你完全可以变成一个无助的小女人。”
我有些为难地看着他说:“我,不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