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未煊看见她衣衫半解,将褪未褪,那种风情对一个荷尔蒙如此强烈的男人来说,绝对算得上勾引。那晚,申世媛在他面前大跳钢管舞,他有反应没冲动。而今天,她仅仅是这样正常,就撩拔得他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即将她扑倒。
他深吸了口气,忽然问:“你会跳舞吗?”
“会。”她的问话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半靠在枕头上,一头长发披散在肩头,雪色的肌肤,乌黑的青丝,半褪的衣衫,无形中考验着男人的自制力。
池未煊吞咽了一下,“会跳什么舞?”其实他想问,她会不会跳钢管舞?
“骑马舞,民族舞,还有……”晴柔絮絮叨叨的说着,幼教需要学很多东西,孩子的注意力不会长期专注,所以每节课都需要新的东西去引发他们的兴趣。为此她备课的时候,都会去学习新东西。
骑马舞,骑马……池未煊眼前突然浮现很不和谐的一幕,她长发披散,衣衫半褪,骑在他身上一上一下……
“池未煊,你怎么流鼻血了?”晴柔说着说着,就被池未煊鼻子里流出来的殷红血迹给吓到了,她一声惊呼,也惊散了池未煊脑海里那些不和谐的画面。
“快把头垂下来。”晴柔在护理苏母时,也学习了一些医护常识,看他仰起头,知道流鼻血时仰起头,血液倒回去会流进嘴里或气管里,她连忙叫了一声。结果他还是倔强的仰起头来,她连忙跪在他面前,把他的头拉下来,用手指捏住他的鼻子,缓慢按压,着急道:“好端端的怎么流鼻血了?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不用,不用。”池未煊尴尬得不得了,连忙换了个姿势,遮住身体的反应,一低头,又看见她在眼前晃动,他只觉得浑身热得都快要炸开了,他急忙仰起头,烦躁地低斥:“你离我远点儿。”
他嫌弃的模样深深的刺伤了她,晴柔默默缩了回去,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池未煊叹了一声,“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只是……算了,上药吧。”眼前躺着一个姿色不错的女人,他不能亲不能碰,他心里有多焦躁可想而知。
直到上完药,晴柔都一声不吭,她默默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伤口凉幽幽的,她的心也凉幽幽的。
池未煊跑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才将浑身的火泄了下去。他擦着头发走出来,却发现房里根本没有人,他以为她去卫生间了,便拿吹风吹干头发,坐着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等到她回来。
他起身出来寻,去了楼下卫生间,门是徜开的,她并不在里面。他站在客厅里,紧皱眉头,人呢?跑哪里去了?
他在楼下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她,又转身上楼,推开客房门一间一间找。找到最后一间,才发现从里面反锁了,他拍了拍门,“苏晴柔,开门。”
晴柔没想到他会寻来,心下微惊,踌躇道:“我…我已经睡下了。”
“开门!”池未煊坚持。
“我睡这里就好。”晴柔执拗起来。
“不要让我说第三次。”池未煊显然耐性全失,屋里不吭声了,半晌,晴柔听到锁心转动的声音,她还没反应过来,池未煊已经开门进来。
屋外走廊上的壁灯光线将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他怒气冲冲地走过来,也不顾浑身是伤的她,将她一提一抱,扛在了肩头上。那模样就像入室强抢民女的采花大盗,神气十足的走了出去。
“池未煊,你放开我。”晴柔怒,刚才叫她离他远点的是他,现在又这样苦苦纠缠的也是他,他到底想怎样?
“不放!”池未煊斩钉截铁的说。
“既然讨厌我,又何必勉强自己来亲近我?池未煊,我会跟乔少桓离婚,达到你的目的。所以求你看在我这身上,都是因为你的缘故而弄的,放过我。”晴柔刚才躺在床上好好想了想这段时间的事。
池未煊恨乔家,所以他要让乔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她与乔少桓的婚礼上,他只是出于要让乔家难堪,才会深情演绎一场抢婚戏码,目的就是让乔梦洁与乔少桓痛苦。
她不知道他跟乔家有多深的仇恨,但是她不想成为他仇恨下的牺牲品。如果他不喜欢她,就不要再来招惹她。
池未煊气结,他没想到他在她心里居然这么不堪,他冷笑一声,“对,你是我的战利品,即使讨厌,我也会将你禁锢在身边,我要让乔少桓看着他老婆是怎么被我玩的,这是乔家欠我的。”
池未煊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句气话在将来足以将她对他的感情摧毁得一干二净。
“你!”晴柔气得心都痛了。
池未煊将她摔在床上,毫不怜香惜玉地压上她的身,用近似残酷的语气说:“苏晴柔,别妄想从我身边逃开,我要得到的东西,没人可以阻拦,包括你自己。”
说完他扯开她的被子,将她抱在胸前。晴柔反应过来用力挣扎,“池未煊,我不是东西,我是有思想有血肉的人,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