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政府宣扬名族节日的风行正盛,导致圣诞节这个洋节日不像以前那般火热,不过商场、酒店的大堂还是喜欢竖一颗巨大的圣诞树,挂着鎏金饰品,闪烁着彩灯用以烘托氛围。
圣诞节这天,习庚特意安排了一场属于他们三个人的约会,至于浪漫不浪漫,他觉得浪漫就行。
先是坐缆车去香山山顶,看看风景,呼吸下大自然清新的空气;然后去观景酒店吃晚饭,欣赏夜景;最后自然是在酒店内渡过愉快的夜晚。
巧的是谢允墨也出门了,驱车前往郊区某个农家乐,与谢力、谢安宁汇合。
谢力想见谢安宁,用圣诞节为借口,说一家人也该一起吃个饭聚聚,顺便汇报整合出来的一些信息。
这家农家乐除了吃饭还能住宿,为了说话方便,谢力提前预定了一间靠果林的独栋小木屋。
谢安宁点燃客厅的壁炉,谢力拿了几个大坐垫放在壁炉前的地毯上,又把几瓶白酒、一袋花生米、一袋卤牛肉放到地毯上。
谢允墨心安理得面对壁炉坐了下去,谢力、谢安宁一左一右地坐下。楍妏鮜續鱂在ℳïℳïse8.𝒸o𝓶鯁噺 綪到ℳïℳïse8.𝒸o𝓶繼續閱dμ
谢力开了三瓶白酒,放在他们盘坐的腿前,抓了一小把花生米,捻起一颗塞到口里,“安宁哥,很久没一起喝酒了。”
谢安宁有些放松,正气的脸笑出几分憨厚,唯有锐利的鹰眼冒着精光。
“阿力,你身体不好,别喝酒了。”
“只喝一点点啦!”谢力语气中有几分撒娇的味道。
谢允墨对谢力的小心思,视若无睹,握起酒瓶,扬起下颚喝了口白酒。山茶红的唇微微有些潮湿,看上去柔软而又风情,只可惜,不开怀的眉眼让他多了几分郁气。
儒雅的面容映照出炉火跳动的红光,浅灰的瞳孔像是燃起了两团火焰,燃烧着心底压抑到极致的怨火。
他的沉默让谢力的心一紧——
不知道墨哥会不会阻拦我的好事?
小心翼翼地看着谢允墨的神色,就连咳嗽都是压着咳。
“墨哥,现在听消息吗?”
“……”
谢允墨微微抬起下巴,直勾勾地盯着火光,映着红光的脸庞看不出有什么表情。抬手灌了一大口酒,放下酒瓶,弯曲的脊梁挺直了,低音炮的嗓音更低沉了。
“说吧!”
他双手手指相互交叉,放在腿心处,吐出了一口酒气。
谢安宁担忧地注视谢允墨,眸光闪闪烁烁。
“墨哥,那我先说程安歌吧!”
谢力停顿了一下,用平白的语气和微慢的语速汇报,“他一周前离职,当晚直飞沪市,前天回京,昨天上午进了市局的门,下午五点拎着一包像是衣服的袋子离开。”
“之前在浙省边防部队呆了一年多后调到滇省南德1104边防部队。”这时,谢力瞅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谢允墨,诚诚惶惶地继续道,“他曾经参加了磨刀行动组……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他也在古镇。”
“继续。”谢允墨声音很平淡,淡的就像一杯冷开水,品不出任何意味。
“查不出程安歌与夫人之间是不是相识,也查不出他怎么认识白堰的,更查不出他与李嘉良之前是不是认识。”
谢力轻轻咳了好几声,有些惭愧,“墨哥,这个真的查不出来。”
“这个先放着,说其它。”
谢允墨也疑惑,三个人之间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关系,现在不是追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听了其它消息在做整合。
“白堰一直就在粤省海军地面机动部队,没离开过粤省,退伍后才来的京城,被张政介绍到关系圈里的。也就是说他结识夫人是在到京后。至于他为什么到内地来当兵,查不出缘由。”
“然后就是李嘉良。”谢力的语气慎重起来,“据探子砸下重金得知,他在二月底的时候突然被借调到滇省,六月中回部队,退伍时是拿了一块一等功退的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