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这些莫名其妙的话黄颖实在是听不懂。
金折枝轻笑,“耐不住寂寞,找了个侍卫。”
短短两句话让黄颖张大了嘴巴,这?
“这不是找死吗?”黄颖把身子探过去,轻声道。
“丞相又不过来,怕什么。”金折枝眼神极冷,让黄颖觉得对面坐了个陌生人。
不过想来也是,既然丞相都不过来,她怕什么?
金折枝拿起桌子上的另一个小玩意儿,一把丢进了火里。
黄颖明白了。
“你!你怎么能如此!”黄颖又问:“你究竟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啊,只不过说了句实话,是她自己心虚罢了。”飞起的灰尘荡到金折枝手上,她拍了拍双手,起身道:“之前夫人整日来侧院,难免会被夫人发现。”
金折枝准备起身来开,火屑飘到她的衣服上。
“哎呀!”她赶快将其弹去,但还是留下了一个洞。
“晦气。”金折枝不满嘟囔了一句,离开了这里。
送走金折枝后黄颖在门口站了许久。
“小妻怎么了?”婢子问。
“嘘!”黄颖将食指放在唇边,“你听,声音没了。”
“什么声音啊?”婢子问。她仔细听了许久,方才也没有声音啊。
黄颖目光呆滞看着前方,“招魂的撞钟声。”
“小妻。”婢子愣在原地,小妻怎么说起了这样可怕的话。
而黄颖转身进了房中。
……
而没了声音的那处庭院也并未安宁。
婢子强行进去后看见小妻躺在地上,凌乱的头发与疯子并无两样。
“小妻。”婢子轻声唤道。
地上的人慢慢抬起头,“啊!!!”
她往后闪躲,直到头撞在后面的墙上。她双手捂着嘴,才看清面前的人是婢子,不是夫人。
夫人……
金小妻的话萦绕在耳畔,“夫人若是知道了,你怕是死都死的难受。都是姐妹,我也不是不帮你,除非,夫人再也不想来侧院。”
……
长安的另一处院落里,外面人来人往,脚步声络绎不绝,才是彻彻底底的年味儿。
而与之不同的是在院落的书房中,有人正忙里偷闲,欣赏着一副字迹。
“别冒冒失失的,慢点。”一个看起来极为利索的妇人道。
“是,夫人。”婢子即便心里着急也不敢再快了脚步。
一路上她看见侍从各有各的忙碌,井然有序,十分舒心。
“尚书还在房中?”她问了一嘴。
“从昨日回来就一直在书房,婢子们去问过几次是否用膳,也不见人出来。”
闻言,她加快了脚步,“说不定又是在书房藏了酒。”
“王泽!”夫人一脚踹开门,看见了手忙脚乱的王尚书。
“夫……夫人回来了。”王尚书的手又往回收了收。
“别动。”夫人厉声道,紧接着她绕到王尚书背后,一俯身。
?什么玩意儿?
她伸手去拿,王尚书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放开!”王尚书怕两人互相扯烂,马上放开了手。
夫人拎起来,一抖手,是一幅字。
夫人蹙眉道:“一幅字而已,藏什么藏?”
“嘿嘿。”王尚书挠了挠头,“习惯了。”
王尚书赶快凑到夫人身侧,道:“夫人当心点,这幅字不算什么,但上面的诗可是极好的。”
“诗?你不是好文章吗?怎么又开始喜欢诗了?”王夫人才不管这么多,一把丢在了案上。
王尚书宝贝的又赶快拿了起来,整理好放在一旁,“文章那都过时了,现在可是流行诗!”